不,不可能!马兰花不愿相信这种阴谋论,她更愿意以乐观和美好的视角看待张叹。
她胸中的怒火很快被压制,继而涌上心头的,是那无处发泄的悲伤情绪。
她侧转过头,飞快地抹了一把眼睛,再转过头来面对张叹时,眼睛只是有点红。她点点头,涩声说:“好,听你的安排。”
“谢谢。”张叹说,“我想今天下午就去,快的话,后天能出结果。”
“好。”
说完这事,张叹没有半点轻松,反而心中更加的沉甸甸。
马兰花显然也是。
她心事重重地走了,走的远了,想到这些年的经历,她不禁放声大哭。
边走边哭,哪怕身边经过的人纷纷把目光看过来,她也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任由那心中的悲伤翻腾。
中午,吃过午饭,
马兰花来了,还有白建平,白建平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张叹。他已经从马兰花那里得知了事情,心思复杂。
张叹说:“不需要小白去,暂时不要告诉她,鉴定的话,只需要她的几根头发就行。”
在他们三人的共同见证下,马兰花趁小白睡午觉的时候,拔了她五根头发,拔的太狠了,惊醒了小白,见是舅妈,委屈地问舅妈为啥子在梦里打她。
马兰花哄她继续睡,把拔下来的头发装在信封里,写上小白的名字,然后和张叹来到鉴定机构,信封交给对方,医生再取了张叹的血液样本,叮嘱后天可以来拿鉴定结果。
出了鉴定机构,三人要分开时,白建平没忍住,询问张叹,他当初是怎么认识雨新的。
他暂时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张叹,但是让他现在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问,他做不到,他想知道他妹妹当年有过什么样的经历,怎么会那么悲惨的结束一生呢。
张叹想了想说:“夏天的时候,有一次我去酒吧,当时她是驻唱的歌手之一……”
白建平感性地听着他的叙述。
他妹妹从小喜欢唱歌,还是初中的时候,唱的山歌就远近闻名,长大成年后歌美人更美,她怀揣着梦想,从山窝窝里飞出来,来到大城市闯荡。
张叹回到小红马学园时,小朋友们都在画画,兴趣班已经开了好几天了,她们学的像模像样,到了下午一般就是自由绘画时间。
此刻喜儿正在hiahiahia画画,小白和嘟嘟站在她身后看,时不时插嘴,说这里应该这样画而不是那样画。
额,好吧,这话其实都是小白说的,嘟嘟不知道说了啥,但她看起来蛮积极的,建言献策小能手。
张叹凑上去打量,只见画的一个奇形怪状的人。
小白在说:“没有胡子~~~~”
喜儿说:“有胡子~~”
嘟嘟说:“≈ap;……¥¥”
小白和喜儿争辩,一个说这个奇形怪状的人不能有胡子,一个说要有胡子,嘟嘟叽里咕噜插一脚,但是争辩的两人都没理她,她一急,看到张叹,指着他跳脚,让他蹲下来,忽然亲了他一口!!!
这下小白和喜儿都注意到了,小白质问嘟嘟:“你住啥子?!!”
嘟嘟:“≈ap;……¥¥¥”
喜儿hiahia大笑。
张叹懵圈,问:“你们在争什么?还有嘟嘟,你突然亲我一口,那我是不是要亲回来呢,嗯????”
“hiahiahia~~~”嘟嘟捂着自己的小脸,不让亲。
原来小白和喜儿在画爸爸,因为不久前张叹问过她俩,还记不记得自己的爸爸,她们记在了心里。
小白说爸爸没有胡子,喜儿说有,嘟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看样子,大概意思是她爸爸亲她,用胡子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