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关你的事,对了,最后警告你一句,不要再动沈初画,和她身边的人,如果让我知道了,我绝不饶你,我们之间仅有的恩情都会被抹去!”张允年警告阮时倾。
“你还在维护她,即使她不爱你,你还在维护她!”
“阮时倾,够了,这么多年我已经足够纵容你了,你以为你参与了什么生意我不知道么?
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不要太过分,现在就伴奏!”
张允年十分绝情,丝毫不留情面。
阮时倾眼底泛着一抹寒光,她咬牙切齿,手指紧紧握着。
她感觉自己输得一败涂地,阳光照进花房里,如此的温暖,阮时倾却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当中。
她勉强的坚强,派了人,将她在张允年宅子里的东西,全部都带走了。
回到黎山的别墅,阮时倾拿出了几瓶尚好的红酒,她一般放着留声机,一边喝着红酒。
她半倒在沙发上,可能是红酒喝的多了,脑海里竟然出现了幻影,那个幻影,就是沈初画。
阮时倾极了,拿着红酒杯就往那个影子上泼过去。
“该死,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
阮时倾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扬起来的红酒纷纷洒在她自己的身上,弄得她格外的狼狈。
这时候,丫鬟跑进来,“小姐,阮小姐,门口有人找!”
“滚,我不见客,让所有人都给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