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临远的时候,我们去了西医院,做了许多检查,西医院说是肺痨,如今还没有什么药物能治疗这种病。
只能顺其自然,找些中医开些药,能多活一天算一天!”
贝勒爷说着,表情越发变得沉重。
沈初画能看出来,贝勒爷对这个夫人感情深厚。
贝勒爷长叹了口气,继续道,“我这些日子,没少探访中医,可是他们给我的希望渺茫,我也找不到真正医术高明的中医,
前朝没了,西医盛行,真正能细心钻研中医的人,又有多少呢?
我本来都觉得希望破灭了,没想到,沈小姐,我还能遇见你!
你治好了老祖宗的病也治好了章夫人的病,章夫人的病基本是无药可救,却被你治好了,
这是天意,你让我看到了希望。
沈小姐,你觉得我夫人还有救吗?”
贝勒爷情绪有些激动。
沈初画听了方才贝勒爷的一些描述,贝勒爷夫人的病,她基本已经了解了。
应该是肺结核,肺结核她当然能治。
沈初画点点头,“我可以!”
沈初画十分肯定。
贝勒爷认真凝视着沈初画,她刚成年,长相神似当年的叶静怡,充满了朝气和自信,美得像是一朵盛绽的百合。
这样美的女子,她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医术高明的人,可是战家和章家人都对她赞不绝口。
“真的吗?沈小姐你当真能治疗我夫人的病?”贝勒爷还是有些心中疑虑。
沈初画忽然笑了,笑得明朗,“贝勒爷,您既然都已经在这里等我了,说明你已经信任我了!
把我当成是最后的希望,既然是希望,您就应该用人不疑,治好了,您皆大欢喜,若治不好也不会更坏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