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看看!”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几人急匆匆来到存放粮食的粮仓,秦子谦不可置信地揉了揉双眸,库房内空空如也,连一粒米都不剩。
他的脸色变得铁青,又不甘心的去去库房查看了一番,果然箱子都还在,可是里面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想当初,姜念薇嫁过来的时候,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里面全是金银珠宝。
他愤怒地连续打开了几个箱子,每打开一个箱子,他的心便沉重一分。
不只是那些珍宝不见了,就连他们之前为了摆样子而放在这里的一些银钱,也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速速将库房管事带来!我倒要亲自查证,这侯府之中,是不是侯府真的出了家贼!”
深夜的寂静被打破,库房管事被急促的脚步声惊扰,他被迫从睡梦中惊醒,被家丁粗鲁地拽起,满脸惊恐地跪在秦子谦的面前。
他颤声喊道:“侯爷,今日……今日只有夫人……不,是姜氏女,她来过库房,取走了一对玉镯,其余物件皆原封未动。小的……小的亲眼所见,确确实实只有她一人进入库房!”
秦子谦强压心中怒火,冷声质问:“你莫非与那弃妇暗中勾结,合谋盗取府中财物?你若再敢有半句虚言,你和你全家的性命……”
库房先生此刻已然慌乱至极,他连连磕头“小的纵有千般胆量,也绝不敢有半点欺瞒!小的真的记得,那日……还有一人踏入了这库房,是……是老夫人,对,是老夫人!”
他颤抖的手指,指向了庄秋荷,他继续解释道:“侯爷,您宴客之时,老夫人她……她将我支走,然后独自进了这库房。若小的真有心行窃,又怎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东西转移得一干二净呢?”
此时,疑云又笼罩在庄秋荷身上。
面对儿子的质疑,庄秋荷急切地自清,“子谦,我乃你生身之母,怎可能做出那般龌龊之事?况且,这些金银财宝,于我而言又有何用?它们终将归于你手,我又怎会愚蠢到自毁前程,行此等不义之举?”
如此一来,秦子谦着实困惑不解,且母亲确实不至于此。
但这贼人能悄无声息的将金银财宝偷走,又令人匪夷所思。
莫非真有法术一说?
府中这般闹腾,孟莞然自然有所耳闻。
她既能穿越至此,那有人能搬空库房之物也并非奇事。
在现代,她常看小说,知晓有随身空间这等宝物,库中宝物皆被能被转移至空间之中。
当然,此刻她无法道出这等猜测。
孟莞然她微微蹙眉,深思熟虑后,缓缓开口:“夫君,莫非你前妻心有不甘,索性将所有嫁妆尽数搬走?否则她岂会轻易交出库房钥匙?”
秦子谦不解道:“确实令人费解,只是那库房中的物品,又怎能在一日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或许是姜氏用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以术法将那些物品都搬走了。除此之外,又有何解释能说得通这一切呢?”
秦子谦长叹一声,心中的忧虑虽未消散,但也庆幸家中的真正财富并未存放在那库房之中。
想到此处,他心中又惶恐起来,连一旁的孟莞然都没有搭理,反而径直冲向了书房的方向。
秦子谦的手颤抖着推开了书房中隐藏密室的门,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般剧烈。
他快步踏入密室,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愣住了。
原本堆满侯府财物的密室,此刻竟是一片空荡,所有的珍宝和钱财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感到一阵眩晕,双腿仿佛失去了支撑,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墙壁上。
不止如此,那个隐藏着巨大秘密的柜子也不见了。
秦子谦只感到一阵眩晕,他不相信,原先唯唯诺诺的前妻有本事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那般怯懦,连地上的蚂蚁都不忍踩踏,天真得如同白纸一张,怎么可能有如此深沉的心机和手段?
跟在他身后的庄秋荷,看到空空如也的密室,也目瞪口呆。
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捶胸顿足,“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会有人通天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