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在学校里出现,也从不参加任何社团和学生会组织。
不显山不露水,再低调不过。
但学校里很难有人不知道她,因为她那张脸实在太漂亮了。
漂亮得让人见过一面,就不可能忘记。
想当初,学校里那一位重量级的大佬,就曾经跟他说过,那个妹子挺好看。
后来有一回,陈桑陪着舍友来学生会时,那位大佬也在。
陈桑不小心撞到对方,面色羞赧,娇着声说了句“对不起”就跑了,还不小心掉落了系着长发的发圈。
大佬当时捡起发圈,问他:“你说,这是不是就算是缘分?”
这发圈要是放以前,都可以被称作定情信物。
要不是那位大佬后来举家移民出国,哪儿还能轮得到周宴京?
商湛拍拍胸口,自保式地说:“这是我未婚妻家里的酒店,我要是敢拉你,都不用霍峣出手,她第一个砍死我!”
商湛拎着陈桑走出酒店门口。
外面窸窸窣窣落了雨。
酒店附近一辆黑色越野车旁,霍峣身形挺拔地站在那里,没撑伞。
细密的雨丝将长街高楼蒸得雾气蔚然。
隔着雨帘,街上人影物景被笼成了一幅画儿,连带着他也像从画里走出来一般。
商湛将陈桑送到霍峣手里,顺道将刚从江榆顺回来的陈桑手机一并交上。
他笑眯眯地讨功:“差一步你家宝贝可就受罪了,怎么说,这回该怎么谢我?”
霍峣看了陈桑一眼:“霍家书房里,上回你未婚妻看上的那幅画,送你了。”
商湛登时笑得跟个狗腿子似的:“得嘞,谢主隆恩。”
霍峣将陈桑抱到副驾驶,准备开车送她去医院洗胃。
临出发前,商湛叫住他:“今儿个出了这事儿,你怎么对付林嘉亦和江榆都无所谓。但林嘉亦至少是我未来小姨子,别玩太过火了。”
霍峣面色冷沉:“放心,我有分寸。”
他只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至于那个男人,已经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
车子行驶到半路,陈桑就忍不住了。
她靠着冷水暂时压制下去的药效再次翻涌出来,意识昏昏沉沉,身体燥热难挡。
迷迷糊糊间,只看到霍峣在旁边开车。
男人侧脸英俊,像是无尽沙漠里唯一的绿洲。
陈桑忍不住想靠近他,跟个小猫儿似的嘤咛,想去吻他,又被安全带系着没法凑上前,只能哼哼唧唧地在他身上点火。
她摸别的地方还好,中途不小心蹭到某一处,霍峣的脸色都变了。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转头看向陈桑。
她那身今晚艳惊四座的白色羽毛仙女裙,早已被撕裂得七七八八。
一边肩膀裸露着,身上的掐痕分外明显,有种破碎的美感。
霍峣眸色一沉,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再忍忍,医院马上就到了。”
陈桑红着眼圈,委屈地嘟囔着:“忍不了……”
江榆下的药劲头大,连头牛都会被放倒,更何况是陈桑。
她强忍的那一口气,早在看到霍峣的那一瞬间就泄了。
身体的欲念和对这个男人本身的渴望,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陈桑颤抖得快哭了,凑上前去拉霍峣的手。
“阿峣,给我,好不好?”
“我会对你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