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知道,赵河山当着全班人的面儿说,抽空带陈冰出去潇洒,让她感受一下缅北的生活!”
“出去?你是说离开园区吗?”
我对“出去”这两字异常敏感。
“是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赵河山,嘴上随便说说,鼓励大家的。还是他真有这个想法?”
“那陈冰是什么反应?”
“陈冰,全程面无表情,跟个木头人一样。”
我和刘冬聊了一会陈冰的事儿,随后,问出了我的疑惑。
“刘冬,你知道什么是展览吗?”
“展览?
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来园区这么久,别说遇到了,就是听也没听说过!
不过,今晚咱们班,不对,应该说是咱们公司的所有班级,都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我怀疑,没准儿就跟你说的什么展览有关系!”
“什么大事儿?”
我坐直身子问道。
“今天晚上,每个班级业绩不好的,没有出单的人,都被叫了出去。
对了,还有末尾组的所有人,也都被赵河山的打手,一起带走了。
他们被带走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我和刘冬聊得差不多了,他起身回宿舍休息,明天还得上班。
我刚洗漱完毕躺上床,就听到外面,传来阵阵鬼哭狼嚎的叫喊声。
“你们要干什么?”
“我不要被割腰子!”
“啊!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
“不会把我们卖到军营去吧?”
“不要这样,我不想去军营。我保证以后好好完成任务!”
“我不要去,我以后会出大单的!”
“别把我关进笼子里!”
“你们要做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啊!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
我和刘冬被这叫喊声吵的同时打开宿舍门,奔向走廊窗户。
我们扒着窗户往下看,好多猪仔,被打手往铁笼子里赶。
我看到了一个熟人,高个瘸腿的竹竿儿。
她调到新班级,带领的小组,一直是垫底的。
结合刘冬话,竹竿儿被关进铁笼子,应该跟小组业绩有关系。
装狗的铁笼子不算大,两个人进去就很挤了。
竹竿儿和他们组的另一个组员,被压缩进狗笼子,看起来十分难受。
“走,下去看看!”
我提议。
“赵河山,不是不让你离开大楼吗?”
刘冬问我。
“我就在大楼门口看一眼,不出去,应该没事的!”
“哦!”
刘冬回了我一声,我俩一起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