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玛斯没料到项圈与铭牌也跟着自己一起进入了老茶的记忆,这算是帮大忙了,否则它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取信于老茶。
老茶凝神注视这块铭牌,五个字里有两个字似是而非,因为这两个字是简体字,而不是它认知中的繁体字。它怀着戒备靠过去,探出一只猫爪,轻触铭牌,然后划了几下。
令它感到诧异的是,铭牌上字显然并非用墨写上去的,因为没有被它的爪子刮花,铭牌的表面很光滑,没有一丝凹凸起伏,所以也并非是刻印上去的。
“这字是怎么写上去的?”它好奇地问道。
飞玛斯回忆了一下,好像张子安曾经跟顾客解释过,是什么呢……它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是激光雕刻上去的!”
“激光?”
老茶念叨着这个陌生的名词,对飞玛斯的话却信了几分,因为它觉得飞玛斯没必要大费周章地特意骗它。
“对,激光,是一种未来的神奇技术!”飞玛斯牢牢抓住机会,因为这是唯一的证据,制造这块铭牌的技术并不存在于这个时代。它知道老茶的学识受限于这个时代,但是老茶并不傻,只要认真思考,一定能够被它说服。
老茶用爪子拨拉着这块铭牌,翻来覆去地查看,冰冷的触感通过肉垫传递过来。铭牌小巧精致,非铜非铁,它从未见过类似的材质。
它沉吟许久,收回爪子,放松了戒备,“那么你真的是来自未来?”
“千真万确。”
“多少年后的未来?”
“大概……对了,你先告诉我今年是哪年?”飞玛斯正想回答,却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丁巳年。”老茶回答。
飞玛斯:“……”
老茶注意到飞玛斯一脸懵逼,又说道:“民国六年。”
飞玛斯依然懵逼。
“宣统九年。”老茶改口说了一个它很讨厌的年号。
飞玛斯还是听不懂。
老茶想了下,又换成一个当时渐渐普及的西洋说法,回答道:“1917年。”
飞玛斯先是一怔,随即叹了口气,要说这是巧合的话也太巧了……
“我来自100年后。”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