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被拖来陪玩的人,也是看着自己手中还没打缺的牌,久久反应不过来。
“不是,这就胡了?”秦肆第一个反应过来,想自戳双目。
叶妄川施施然看他眼:“你不是催我快点。”
“我是催你快点打,又没让你快点胡。”秦肆只觉得血液直冲脑门儿,想起自己还没赢过,咬咬牙:“再来一把,再来。”
叶妄川却把牌一推:“不来了。”
他叫了旁边看牌的人:“你来代替我的位置,里面的砝码归你,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被他点名的是个京市圈子的边缘人物,那人指了指自己,一开始不相信自己耳朵:“叶少,我??”
叶妄川拿上手机,起身给他让位置:“嗯,你。”
那人受宠若惊搓搓手,踌躇坐上去,心脏还狂跳不止,忐忑不安极了:“我怕我打不好。”
“放心玩。”叶妄川拍拍他后背,给张阳使了个眼色,张阳心领神会跟着他后面出去了。
秦肆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等两人出去,他才一边心不在焉的洗着牌九,一边跟薄景行说话:“欸,你说乔家那帮子人什么时候被玩死。”
薄景行瞥他一眼,优雅砌牌:“不要成天把死啊活啊挂在嘴边上,现在是法治社会,妄爷是个聪明人,他可不像你搞得跟小流氓一样。”
“欸,我靠!”秦肆刚想质问他自己什么时候像流氓。
就听到薄景行慢条斯理的说:“妄爷不需要做什么,只要让乔若晴和乔家人回到自己该过的生活,就足够他们发疯。”
一个人要是没站在高处过,就不会知道被所有人追捧起来的快感,就不会有落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