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一个小孩茁壮成长,双亲离世,在那残阳似锦的老树昏鸦之下老人低泣,怕吓着了小女孩,不敢嚎啕大哭:“孩子,别害怕!”
那一年,一个姑娘初次离别,悲春伤秋,在那烈阳耀天的吊脚楼环绕的清幽山村,空谷传响声激荡,不能撕心裂肺:“孩子,永别啦!”
“……”
车队,在那跌宕难行的山路间愈来愈远,浓雾氤氲的尽头,若隐若现,消失不见。
二胡之声,一直没有停下,也不敢停下,因为:老潘头怕这一停便是一辈子,他要将这一生的一切的一切,全部烙印在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做到真正的无怨无悔。
这,便是所谓的落叶归根。
“……”
车上。
“弹头哥哥…”
强忍着没哭的晴丫头,抬起头来,双眸已是泛红,水雾迷离,满眸伤楚。
宁隐心中一叹,拍了拍小妮子脑袋:“想哭就哭吧!”
“哇……”
眼泪,即是思念。
那一刻,潘晴哭的满脸梨花!
“……”
数个小时后。
在华夏西南川蜀方向,通往省城的蜀川高速公路上,一行泥浆满布的车队极速行驶,风驰电掣,速度极快。
这行车队,自然就是宁隐、女帝为首的队伍。
在这数个小时的时间中,情况如二人所预料的一样,虽然乾坤重伤,但依旧不影响帝子党整体的强势,更何况在那连番的战斗当中,整个帝子党的成员都被宁隐、女帝和汪祈瑞三人当作猴来耍,陈庆之被斩杀,连同他们心中高高在上的帝子亦是付出惨重代价,尽管他们并不知道,如果不是天下奔赴王城遗址及时出手及时,帝子乾坤早已被强势斩杀。
故此,其下强者,譬如鹰派人物苍狼王,迅速组织战力成员,疯狂对宁隐等一行人展开搜索和攻击。
纵然是这样,在缺乏绝对战力支援的情况下,帝子党依旧无法将犹若无人之境的宁隐等人留下,有惊无险,顺利进入华夏西南,西南王府势力控制范围。
至此,这场由于宁隐王者归来而掀起的血雨腥风在传遍华夏大江南北的同时,也宣告最终落幕。
结果是出人意料的,谁都没有想到,就在家门口帝子党非但没能留下西南王府一缕半寸,反而自身损失极其惨重,折损数员战将不说,下面的战力成员更是损失数百,无疑是煽了帝子党上下一个狠狠的耳光。同时,西南王府的强势更加让人畏惧。数百战力面对帝子党,不落丝毫下风不说,反而击杀到那等地步。
试问,天下何处去不得?
如今,宁隐这尊西南王已是彻底进入西南势力范围,所有势力都不由得望而兴叹,如此放虎归山,从此原本就异常复杂混乱的华夏局势,又将增添几许风云?
西南王府。
“嘎吱。”
车队,终究是停顿在了大门门口。
“簌簌簌——”
而车队才行停顿的那一瞬间,一道道人影便是陡然浮现,个个手持4a1卡宾枪,身着黑色西装,佩戴黑色墨镜,态度凛然。
为首之人冷喝:“这里乃是西南王府之地,车上的人请迅速下车验明身份,倘若试图反抗,杀无赦。”
“咔嚓。”
车门陆陆续续打开,宁隐和女帝等人身形迅速浮掠。
为首之人目光锐利,但见两道人影,先是一愣,随后便是振奋说道:“恭迎会长、左副会长凯旋而归。”
女帝应声让其退到旁侧,宁隐则是点了点头,目光的视线焦距在这离开足足三年的地方。
在宁隐的视线之下,从外表看上去,这三年的时间中西南王府还保持着原有的姿态和风光,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在原有建筑的基础上,沿周边边角位置多修建了十六处建筑,这些建筑皆是战备楼阁,全部都是用钢筋混泥土加巨石堆砌而成,四面绕环,处处都是机关枪掩护,在最高处的位置则是狙击台,可控范围大抵达到方圆两公里左右,比之以前更加严密和严谨,试图在如此密集的火力下对西南王府形成冲锋,可以想象,就算真的能成功也将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
“看来这三年来,核心层没有少努力啊。”宁隐赞许的点了点头,对于这等建筑的修建,显然非常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