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羞带怯抵住他的胸膛,娇滴滴地问:“你会不会怪我没把豆蔻教育好?”
已然动了情欲的秦朝阳在她脖子上一顿乱啃,“不会。”
袁梦琳这才主动搂上他的脖颈献上了红唇与他共赴巫山。
云雨过后,袁梦琳偏头看了看身侧睡得正香的秦朝阳冷笑一声。
穆于清,看你拿什么来跟我斗!
穆于清吃得撑了,躺在沙发上动都动不了,她直嚷嚷:“哎哟,我要生了。”
在一旁看书的南绪言抬起眼皮看她,见她肚子圆滚滚的横躺在沙发上,他不由好笑。
“夫人这像一直待宰的羔羊。”
“我好撑啊,动不了了。”
南绪言翻了一页书轻描淡写地说:“无妨,我在这陪夫人便是,为夫我还是挺好的。”
“可是我困了呀,我要睡觉呀。”
“夫人像极了某种动物,能吃能睡还不操心任何事,为夫也是羡慕得紧。”
能吃能睡,那不就是猪?他这是在骂她呢!
穆于清这下不乐意了,人家都说能吃是福,到他这就是猪了,她哼哼两声不欲理他就闭上了眼睛,等她消食了再找他算账也不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这所以格外安心,没几分钟她就睡着了。
南绪言视线从书里转移到她身上,他几乎是无奈地摇头。放下书弯腰抱起她,穆于清还没睡熟,她半睁眼看他一眼又闭上了眼。
“朕要就寝了,摆驾主卧。”
听见她含糊不清的话语,南绪言只觉她越发可爱,一个女孩儿整天朕朕朕的,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恶趣味整天喊着爱妃爱妃,时不时还扮上男装去撩妹的。
不过,这才是与众不同的她不是吗?
给她盖好凉被他才走了出来,瞧了眼时间,应该有结果了,他踱步走进书房。
果不其然,邮箱里有封未读邮件,他点开一看。邮件里面有众多文字和照片以及当年知情人的供词。
他浏览了一会才吐出四个字:“果然如此。”
回到主卧穆于清已经完全睡熟了,就知道她睡觉不安分,被子已经滑落到腰际,半只肩膀也露在外面,嘴巴微微嘟着,他摇摇头躺在她身边,长臂一揽把她搂进怀里。
大概知道搂她的人是南绪言,她手臂也环上他的腰,小脸还在他胸口蹭了蹭。
南绪言笑笑:“睡着了还知道宣示主权,你这么霸道的吗?”
怀里的人不作任何反应,他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合上了双眼。
于清,快些回来,这日子没有你突然变得枯燥难捱了。
一夜无梦,两人睡得香甜,太阳晒屁股了也不想起来,又腻歪了好一阵子才下床洗漱。
“夫人,你还要待在秦家多久?”
“应该待个一年半载吧,现在还没半点头绪,只能天天装朵白莲花恶心他们了。”
南绪言叹了口气:“夫人,为什么我俩非得像偷情似的?”
“哈哈,你且耐心等待,革命尚未成功,我嘛还需努力。”
“要是为夫没了那耐心呢?”
穆于清咬咬手指,“要不给你包个二奶?”
南绪言黑脸,她这是几个意思?人家巴不得把自家老公绑在身边,她倒好还要给他包个二奶,她到底还有没有为的自觉?
“看我多深明大义,要是在古代呀,我肯定是那大方的正室,随那些个姬妾宅斗去吧。”
“夫人这是希望为夫纳几个妾,好让夫人得了空闲扮上那男装去四处撩妹?”
穆于清竖起四根手指作发誓状:“苍天可鉴,我绝对没有这个想法,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南绪言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嗯?怎么个好法?”
穆于清立马侃侃而谈:“你看啊,我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少说也得有个一年半载的。你嘛,又血气方刚的,这不是怕你憋不住嘛,给你找个美娇娘也不算辱没你,好歹能解决你的生理需要。”
“当然了,要是你爱上那美娇娘了,我也不会说非得逼你俩分开,要是不能离婚,那你就把她养在外面嘛。到时候你妈问起来,你就说我不能生育,为了给南家传宗接代你就勉为其难地找了个外室。”
“说不准到时候因为孩子的关系你妈也对那外室有了好感,那不就乐见其成喜闻乐见?”
穆于清是越说越来劲,南绪言啼笑皆非,这小女人一天脑瓜里都在想些什么?
“那要是真的乐见其成喜闻乐见了,那你呢?”
“呃?”
穆于清愣了,貌似没想到这茬,要是真喜闻乐见了,那她呢?
南绪言看她反应就知道她是一时兴起胡说八道,连自己后路都没想好。
“夫人,为夫洁身自好,会为夫人守身如玉不让任何女人染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