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醒了过来,三世记忆也随之而来,做傻子的时候不觉得自已苦,但当三世记忆一起记起,就很心疼自己了。
一个一跟筋的傻子,有人疼爱着还好,当完颜洪烈死去,又不好意思去见包惜弱,竟然只知道在旁边默默看着她们一家人相亲相爱。看着她们过年过节吃好吃的,喝好喝的,自己在旁边可怜巴巴,却不敢上前一步。
心疼自己,抱抱自己。
这一世的张青青姓朱了,叫朱青青。
这一世的朱父是个很有趣的人,他住最舒服的房子,穿最讲究的衣服,喝最好的酒。还懒,只要看见他坐到那张宽大而舒服的太师椅上.世上就很少还有什么事能让他站起来。当然,有了朱青青之后,就是带着女儿一起吃吃喝喝,朱青青还未满十一岁,也与朱父一般吃的胖胖的。
朱父虽然是个胖子,但着实手巧,一个古人竟然能做出会走路的木头人,他用这个木头人赢了五十桌上好的燕翅席,外加五十坛陈年的好酒。这两父女应此又吃胖了五斤。
朱你的长相有点让人不敢恭维,但他老婆非常美,朱青青体型像父亲,面貌倒与母亲更似,因此她是个可爱的胖子。
只是,朱青青神态与朱父太过相似,常人一见就说这两人绝对是父女。
朱父有一人生格言:无论要做什么事,都要先“停”下来想一想。只要想开了,世上也就没有什么事是非做不可的了。
对于上世钻了牛角尖的朱青青来说这是至理明言。
朱母看着这父女两,度着八子步,手里拿着紫砂茶壶,一大一小双双走到太师椅上,瘫坐下来。觉得很是伤眼的别开了眼睛。
“爹爹,你给我另做个椅子吧,这太师椅虽然你照着我的身高改了尺寸,可是我觉得还能做个更方便躺的。做个榻怎么样。”
朱父挥挥手示意知道了。
“爹爹,你叫朱停,是因为这是你的格言你改的名字,还是因为你取了这名字你自己想的格言啊?”
朱停看了闺女一眼,“吃饱了不睡?叨叨啥啊?”
朱青青瘪瘪嘴,看着朱父,双眼瞪的圆圆的。
“唉,这收债的,你爷爷给我取的停字,是啥意义我没问他,这就是个巧合,爹爹就是这么想的,刚好合了这个字罢了。”
“爹爹,爹爹,你什么时候做可以让人飞到天上的风筝啊?”
“等会、等会。”
朱停滋溜了一口茶,朱青青也跟着滋溜了一口蜂蜜水。对的,朱青青的茶壶里将的是蜂蜜水。
这日,父女两个又吃饱了躺在椅子上消食,听见了外面大肚啼声马嘶。然后看见了两个青衣大汉。
其中一个刀疤大汉一进来就瞪起了眼,厉声道:“老板娘呢?”
朱青青倒没有吓到,只是想着,朱父又不做生意,成日里说没有本钱,但他在江湖上的外号却是“老板”,朱母与就连带着得了个“老板娘”的称号。
那自己叫什么?
江湖上没有自己的称号,是因为自己是小孩不受他们重视?还是老板儿子他们也想不出叫什么?
这是个问题。
“你最好听清楚些,姓陆的只不过是她的朋友,不是我的。”
朱停说话声音有点大,惊醒了想东想西的朱青青,看着对面的人讽刺朱停老婆偷人,朱停反而反问他有没有老婆,要是有老婆就可以知道,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对老婆做什么也就看的开了。
朱青青不高兴,朱青青鼓起了脸。
朱母是个非常美的女人,弯弯的眉,大大的眼睛,嘴唇玲珑而丰满,看起来就像个熟透的水蜜桃,而且很有风韵。一股成熟女人的风韵。
当她回来时,看到朱青青鼓着脸在那的时候,本来有点想发火,看着女儿这个样子,又连忙问道:“是不是你爹爹又和你抢吃的了?莫气,莫气,是什么吃的,待回娘给你买回来。”
“不是,爹爹说你坏话,我不高兴。”
朱母年少时伤了身体,本来不会有小孩了的,如今有了这么个女儿,那说是心肝也不为过。不然,她这么一美女,看着自己标标致致的女儿吃成了个小胖子能干?还不是舍不得不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听得女儿因为朱停说了自己坏话就生气,那是高兴得和什么似的,女儿果然是自己的小棉袄。当下也不气了,抱了抱女儿,有点重,只好抱着头亲了一口。
听得女儿告状,老板娘挨着女儿坐了,“我和小凤只是在房里喝酒,可没做别的事。”
朱停道:“我知道。”
老板娘看朱停这般平淡心中火气又起,“你知道,你知道你在女儿面前乱说?”
朱停又道:“那是说给那两个人听的,不是说给女儿听的,我可没起糊涂心思。”
老板娘气的站了起来,“你没起糊涂心思?一个像他那样的男人,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关在一间小屋子里,难道真的会一直规规矩矩会在那里喝酒?你以为他是什么人?是个圣人,是个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