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青心知九阳真经能治,并不心急说道:“我在你发病的时候用内力为你治疗了一下,你那阴毒也像是人家内力所伤引起的,只是我内力不够,想治愈却是不够。不过我可以传你我在白猿腹中所得功法。”
张无忌奇道:“你我非亲非故,张姑娘原何如此。”
“别叫张姑娘了,我传你功法,不求你叫师傅免得平白将我叫老了,叫我青青姐就好。为什么传你功法?你正是少年之时,未来有大把日子好过,只是因着这寒气入体就命不久已,如今我似有解救之法,怎么会不给你?我爹爹是大夫,从来教导我医者父母心。”
张无忌看到张青青说的一派义正言辞,心想张姑娘一片天真烂漫实是比自己这见尽人世险恶的人幸福的多,心中倒不妒忌,反而有种想护住这份天真之想。
虽然不知那功法如何高深,但看张青青言谈中,仅仅炼一个有余就可下得如此深厚,必是精妙功法,能活着谁又想死?自是答应不提。
不过,也未随张青青出谷,生怕到外面露了行踪,反而给人家惹来祸事,就在山谷中练功。
张无忌武学天赋极佳,第一卷不过四个多月就练成了,屈指一算,胡青牛预计他毒性毙命的时间早就过去了,可他身段轻健,只觉全身真气流动,已无病象,连以前时时发作的寒毒都要时隔一月以上才偶有所感,发作时也很轻微。
待练到第二卷是看到一句:“呼吸九阳,抱一含元,此书可名九阳真经。”才知道这是太师傅念念不忘的真经宝典,对张青青更是愈发感激。
自从张无忌开始练九阳神功之时张青青就与他一起打坐练功,不过五个月时间张无忌追上了张青青的进度。要知道,自从与张无忌一起练功以来自己可是偷懒。所以忍不住说,“嫉妒使我面目丑陋。”
张无忌闻言一笑,青姐总是爱说笑,倘若真的嫉妒怎会还将功法给自己?还有那白猿采来的大蟠桃,那是健体补元的好物。除却青姐爹爹妈妈还要给自己也留上一份?
“那为了让青姐美美的,我再做一罐胭脂给青姐。”
“好啊,好啊。”
青姐真是好哄,张无忌心里美滋滋。
张无忌真是棒,做饭好吃,还会做胭脂水粉,长得也是赏心悦目。
二人在山谷中练功,比划拳脚,逗弄小猴子,好不快活。待到张青青傍晚回家之后,就张无忌就采点果实,送与朱长龄。朱长龄每日只得一餐总也吃不饱,哀求张无忌中午也送点果子,张无忌却是不敢,如今自己还在青姐那是是曾阿牛的名,实在是不知如何解释。还好这山谷够大,张姐未曾寻到这里来。
这日,张无忌第三卷练成,很是高兴,看到张青青有点闷闷不乐,劝道:“青姐进展也很不错了,第二卷也练完了,你每天得比愚弟说多一个时辰梳妆,多一个时辰来回在路上,实在不是青姐天资不行。”
张青青横了张无忌一眼。“才不是因为武功问题,别说练了九阳真经,不是没练我也是打遍镇上无敌手,和你有什么比的,你练不好那是没命的事。”
“那青姐为何不乐?”
张无忌很是不明白,像青姐这种没事都能乐的平地蹦三下的人有什么事能闷上三天,可是当听到青姐说是因为青姐妈妈给她相看的人家长得胖胖的她不喜欢,要是个长得帅的才能叫她去时脱口而出,“不可以去?”
“啊?为啥?”
张无忌面红耳赤,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都十九了,怎么能不相看人家,终究我要嫁人的啊。”张青青慢悠悠的说着,看着张无忌急得跳脚很是可爱。
张无忌又不是笨人,对张青青的眼中的戏略怎么会一无所知,可是下是因为知道,一时竞不知道怎么开口。
“青青姐。”张无忌慢慢走近张青青,看到张青青的脸旁也慢慢起了红潮,一时大胆伸手搂住了张青青的腰。
张青青也是缓缓将头靠在张无忌胸堂,心想男孩子真是长得快,初初相遇时自己还高他一点点,不过二年多的功夫张无忌居然高了自己一个头,只有有点咯头,这二年抽条太快,都没有么肉。
二人窗户纸捅破,一时间很是亲密,张青青头枕在张无忌腿上,张无忌正在给张青青用内力烘干头发,之后抹上发油,额前再织上两个小瓣,其余头发束在脑后,带上一根梅花簪子。
张青青揽镜自照,夸道:“小牛,你手艺比镇上的梳头娘子还好。”
张无忌却是心中一陈犹疑,青姐对自己如此之好,自己却隐瞒身份着实不该。难道这世上还有人用九阳真经来骗人的?
青姐一片真心,自己不能只沉溺过往,对人总不真心。
“青姐,我有事与你说。”张无忌强自镇定与张青青说起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