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们华夏以前的传统就是三妻四妾吧?”克鲁斯笑了笑问。
“那时候的华夏人还喜欢扎辫子,听说他们的辫子几年都不洗一次,臭不可闻。”
“那是封建时代,现在的华夏早就不一样了,它很强大,每个人都很文明。”陈思梵说。
“你在替华夏说话吗?”克鲁斯问。
“是的。”陈思梵说。
“既然那是以前,为什么你还娶这么多老婆?”克鲁斯问。
“我是华裔,拥有阿拉伯国籍。”陈思梵说。
“你国籍倒是很多,人生履历丰富。”克鲁斯说。
“是的。”陈思梵说。
“今天是我的庆功宴,你好好享受今天的酒水和美食吧。国际似乎有很多人对你不满,你注意一点。”克鲁斯拍了拍陈思梵的胸口。
笑着带着手下们走了。
“老公,这克鲁斯很嚣张啊。”南音脸色微白,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克鲁斯。
“人家新官上任,自然春风得意。”陈思梵笑了笑。
“我的存在已经影响到他们利益。”
“他趁着得势时向我挖苦嘲讽几句很正常。”
克鲁斯刚刚就是向他找事,陈思梵没做过亏心事,不怕克鲁斯找事。
他的心胸也一直宽广,不会因为克鲁斯三言两语就脸上变色。
只是他不知道,如果不是克鲁斯,他有可能成为新任总议长,老议长推举过他,白纸被克鲁斯撕了。
华夏和俄国也推举过他,只差一票,他便可以和克鲁斯竞争了。
他是雇佣兵出身,一直到成为大军阀。
对很多人来说,他是道上的人物,他能从地下暗处走到现在的位置已经很不错了,他没奢望自己会成为总议长,一直以为自己不够资格竞选总议长。
“克鲁斯先生,请你帮帮我。”一名穿着将军服的黑人走到克鲁斯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