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本就没有公平,连呼吸的空气都存在差异,何来公平?
这世上有人天生贵胄、嘴含金钥匙出生;绝大多数人是泥巴地里的草根,想出人头地何其之难!
草根逆袭,万中无一!
既然人生本就不公平,碰到麻烦事的之后的待遇自然也不相同,比如作死这码子事。
有人会死,有人鸟事没有。
敢带着和其她女人生的孩子来京城看自个的女人,换个一般人常见的结果基本上会是:被小舅子暴打一顿!
可张楠显然不是普通人,自身得天独厚的实力、两年多的时间、一次在香江的相聚、基本每周都有的电话……
翁千惠一家已经被事实上的洗-脑了!
话说人养成习惯只需要七次,两年多的纵容和适应,翁千惠不会赶着去酒店大吵大闹,翁叶铭也不会想着去和姐夫单挑。
不是因为金钱的原因而不敢,只是习惯了而已。
习惯,很强大的!
这就是张楠无意中做出的一个局,名字就叫“温水煮青蛙”,还一煮煮了两年多。
别说青蛙,牛蛙能都给煮熟了!
真当所有当小-三、外-室的女人都是为了钱?
错!
张楠上辈子是个不错的好男人,可没养小-三,连情-人都没一个。但认识三个给别人当小-三的女人,有本地人,也有外地人。
认识,不奇怪,只要不跑去深山老林玩隐士,或者玩自闭症把自己关起来,谁不认识几个非主流的朋友?
张楠都还有好友犯了故意杀人罪的,牢底牢穿那种,这不意味着自个也会跟着拿着把杀猪刀去捅人。
三个女人,大概知道她们的底细:有一个为钱,没钱了就拜拜;第二个主要为情,大妇打上门都无怨无悔;第三个明明白白为权,当那个男人再没能力帮她得到利益…拜拜。
三个女人里,两个为各自的男人生了孩子,只有那个纯粹为钱的,到了三十七八岁还是孤家寡人。
为钱,逢场作戏;
为权,当心倒打一耙;
为情,算你狗日的走运!
张楠的运气一贯不错,这次显然也是。翁千惠为情,就别管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情,爱情、恩情、亲情……就算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无所谓,这事犯不着去仔细分析。
……
“想你了”,换别人,这简简单单三个字那是绝对不够的,但都煮了两年多,翁千惠听到这话,心里就是暖暖的。
“你在哪?我过来。”
电话这头,翁千惠就像自家男人在面前一般,拿着听筒,摇头道:“我在公司,还是我去你那边。”
“嗯,我在总统套房。”
听到这话,翁千惠看了下表,“我大约5点到。”
……
张楠挂了电话,没去纠结女人怎么知道自己到了京城这回事:虽然快要开亚运会了,自个要住国宾馆还是没问题的。
选国际饭店,其实就是故意。
拿拿锤子的人看哪都是钉子,其实骨子里的原因是因为实力强大;张楠手里就有把威力超强的锤子,强悍到碰到任何问题都喜欢、也能一锤子搞定。
顺手一锤子就能摆平的事,何必费脑子!
但张楠不是没脑子,当拿锤子的人开始动脑子,思考如何用手里威力超强的锤子办事的时候,这杀伤力…
凭实力生存的人,偏偏想着还要玩计谋,这锅里的青蛙就继续慢慢享受吧,这辈子是别想跑的。
通知了外边职守的伙计,这就陪着刚刚下午觉睡醒不久,刚才孩子不老实、想出去玩的妹妹做游戏。
妹妹又要多一个亲亲阿姨了。
……
第二天上午醒来,睁眼看到躺在身边的美女:不是妹妹小美女,女儿昨晚和米兰达一块睡的。
是翁千惠。
“醒了?多睡会。”
还是老习惯,一醒来就先去刷牙洗脸,多少年没变的好习惯。这一回卧室,就看到她已经坐起靠在靠背上看着自己。
昨晚上够疯的。
“回家吗?”
张楠点点头。
家,贝勒府。
昨晚上商量好的,上去就去那,看望老人,再吃个中饭,不过不能带妹妹去。翁千惠是能接受张楠带着女儿,也喜欢这个几乎不大看得出是混血的小女孩。
不喜欢也不行呀,要不自己生一个?
嗯,生一个!
可李阿姨虽然也看得见女儿感情上面临的特殊情况,但总不能现在就带着妹妹去贝勒府玩吧?
那真不合适。
近中午,车队抵达贝勒府所在的胡同。
张楠示意在门外就下车,因为他感觉有点不对!
外墙上有变化,大门的样式都变了!
原本院墙上那个气派的广亮大门车子是开不进去的,位置是在大院外墙的东南角,如今却是院墙上一边一个相同款式的屋宇式大门,但“广亮大门”不见了。
张楠仔细一看:样式传统,估计也是清代式样,结构变得相对简单,而且大门宽度比以前更宽些。
一进去,发现围墙成了一排改进版倒座房,显然是新加盖的,这会成了停车库。
因为新增加的倒座房宽度的原因,这的院子略微变窄了,正前方灰色的高墙上出现了非常宽的一道气派大门,台阶五级,但不是现代式样的,而是“大门三开间,中间那间装着两扇能够打开的红色大门”的式样。
每扇高大的门板上还钉着纵七横七、共4颗金晃晃的大钉子--这是王府级别的大门!
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