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太勃尔!”
惊奇!
还是因为她的一半英国血统,所以泽口靖子接受的虽然是传统的日式教育,但从小也了解过不少英国的东西。
小时候学过几天画,没多少天赋,但也知道了英国19世纪有位最伟大的风景画画家叫约翰-康斯太勃尔,西方田园风景画中的佼佼者!
他的画就该在博物馆、艺术馆里,可这里是在一架飞机的卧室里。
虽然想着这里环境应该不算糟,但这样一位画家的画作在这,泽口靖子又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然后,她想到了在飞机的客厅靠机尾的一侧,似乎也有一幅风景画,不过自己之前没有去仔细注意。
“难道那也是名家的画作?”
好奇,好奇心驱使她离开房间到了客厅,看到艾伦先生正在看书,两位夫人居然在聊孩子。项先生和关先生都不在这,大概去其它地方休息了。
阿廖沙懒懒的靠在沙发上休息,另一头是那位叫兰迪的壮汉保镖,这会在翻看本杂志。
两个保镖就瞄了她一眼,微微一点头,又自顾自去干自己的事。至于张楠,那是连头都没抬:正在研究欧洲传统首饰演化这样的高大上理论,给自己充充电。
虽说不要日式的礼貌,但泽口靖子在看到阿廖沙和兰迪的目光时,还是习惯性的来了个15度鞠躬。
多少年的习惯了,这样打招呼的方式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隔墙上的还是一幅乡村风景画,但显然要比康斯太勃尔的画风抽象的多,用比较专业的说法就是“光线及色调的重要性超过了事物的形体”,但至少能欣赏风景,不会让一般人看不懂。
泽口靖子在画前驻足了好一会,然后想着从上头寻找画家的签名,但就是没找着。
这时从身后传来艾伦先生的声音:“你喜欢绘画?”
泽口靖子连忙转身,忍住没鞠躬,就微微一点头。
“嗯,艾伦先生。小时候学过段时间,不过没什么天赋。”
刚才张楠抬头时发现她在看画,过了好一会,自己都又看了两业书了,她还在看,感觉她还似乎想从画上找点什么东西。
“那是英国画家约瑟夫-透纳的作品,《温莎的泰晤士河》,同一题材的油画他应该画过好几幅,第一幅应该是在1807年,那时候他才32岁。
这幅大概只能算他晚年的习作,签名在背后,也没著名时间,已经能找到点印象主义和现代抽象绘画的迹象。”
透纳,康斯太勃尔同时代的英国画家,前者比后者才大了一岁,还都在英国皇家美术学院学习过,只不过学习的时间上,透纳比康斯太勃尔足足早了十年。
两个人的画风不同,但没想着都被挂在了飞机机舱里。
“多谢指点!艾伦先生。”
看到女孩子又差点鞠躬,张楠摆摆手,示意不用这么正式:他也是听那两名雇来的专家说的,鉴定和能不能露面也是他们做出的判断,谈不上什么指点不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