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莫然,妈妈这是在认真工作。”程轶轻轻关上门之后,蹲下了身子上下打量着跟前的小家伙。
莫然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啊。”
“所以,莫然应该怎么做?”程轶一把抱起了跟前的小男孩,往事先让人准备好的儿童房走了去。
两手死死的扣着男人的脖子,莫然一字一句:“听话,好好念书。”
“嗯莫然,想和妈妈一直住在一起吗?”程轶推开了儿童房,顺手打开灯后将小男孩放在了床上。
只见,莫然伸手他探了探男人的额头:“程叔叔,你发烧了吗?”
“发烧?”程轶有些不解。
莫然叹了一口气,自顾自地的拖着袜子:“我肯定想和妈妈一直住在一起,哪怕我不理解她为什么一定要送我到爸爸家。”
二人成婚后,初瑾对莫然的关心好像就少了许多。
“莫然乖,妈妈这样做有她的道理。”程轶怜惜的看着跟前的小家伙,双眼充斥了不少爱怜
刹——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佣人一看白夕然回来后,便忙上前接过女人手里的手提包,满脸紧张。
白夕然对上佣人的面容,诧异道:“怎么了?”
“少爷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房门,说什么都不肯出来。”佣人一五一十的跟白夕然汇报着情况。
殊不知,白母都急得火烧眉毛了。
“他都多大了,有事想不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反思一下,未必不是好事。”白夕然轻描淡写道。
瞬间,白夕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受到一股外力将自己拉过。只见,佣人一脸紧张:“小姐,小心啊!”
‘稀里哗啦——’耳边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引得白夕然的注意。眼前的一幕,是一个从天而降的花瓶引起的。
莫不是刚刚被拉开,花瓶正砸中白夕然的脑袋。
“是不是有人在上面打扫,所以,碰掉饿了花瓶?”白夕然目光如炬,没好气的质问着身旁的佣人。
佣人忙摇了摇头,道:“不是不是现在根本就不是打扫的时间。”
“那么,那个房间是?”白夕然寻着往上看去,不等她想,白西沉便从上方往下看去,正对上女人的双眸。
这个视角,难免有些瘆人。
“该死!”顿时,白夕然火冒三丈。这个臭小子,是想要谋杀自己的亲姐姐吗?居然从那么高的地方,往下扔花瓶。
刚一进大厅,白夕然便直接往楼上走去:“白西沉,你给我滚出来!”
“夕然,你怎么那么大的火气啊?”由于白夕然的大嗓门儿,立马便惊扰到了张丽玉的注意。
这一对儿女,一个比一个不让自己省心。
“妈,西沉他从楼上扔花瓶,差点就砸到我了。”白夕然一脸哭丧,非要把白西沉揪出来的模样。
此事,非同小可。
“这”张丽玉也有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