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启星不聪明,但是鸡贼的很,跟在谢半晴身边仅仅只有一段时间,但是就将谢半晴的老底摸清楚。
段景霁奶奶常年昏迷不醒这件事情,谢半晴利用段景霁喝酒,迷惑让他签下子宫移植手术这件事情,范启星通通知道。
同时范启星知道这些事情随便说出去一件,都能让谢半晴万劫不复。
于是谢半晴才不管如何都要整死范启星。
“没有关系,不想说就不说,反正不是很想知道。”谢半雨不想让谢半晴得意,于是故意这样说道。
反正问不出什么想要问的,谢半雨不再耽误时间,将文件整理好后,离开监狱,前往段景霁在锦都的住宅。
来到门口,谢半雨按响门铃,出来开门的是姜南初。
姜南初看到谢半雨,一把挽住她的手臂,牵着她往里面走。
“南初,怎么你在这里?”
“在这里有什么好奇怪的,是段景霁给我打的电话,说是谢文瀚要从y国过来。”
“这个谢文瀚一贯就是糊涂的,担心再欺负你,所以段景霁让我过来镇场。”姜南初解释道,这回姜南初对于段景霁倒是满意,算他比较细心。
说话间,谢半雨看到星星和苹果正玩的开心。
原本沉重的心情,因为两个孩子的笑容,让谢半雨放松下来。
从草坪走进客厅,从南初口中知道二十多年前,邬婕邬蕴事情真相,知道她的父亲同样是受害者,可是谢半雨还是没法和他友好相处。
谢文瀚看到谢半雨进来,已经率先红眼,这是他的女儿,是他和他最爱女人生的女儿,却因为他的糊涂流落在外整整二十多年。
谢文瀚对于谢半雨是有说不尽的愧疚。
“谢半晴的事应该都知道,打算怎么处理?”谢半雨没有喊谢文瀚父亲,而是直接开口问道。
“半晴的事爸爸已经听说,半晴那是一时糊涂,伤害的总归不是自己妹妹,还是有原谅的余地。”
“半雨,将来爸爸死后,只有半晴是你亲姐妹,你们还是应该相互扶持,从前都是邬蕴那个女人教坏半晴,实际上半晴还是非常讲道理的。”
“半雨,听说现在的你是名律师,非常厉害,几乎没有打过败诉,能不能帮帮半晴,把她救出来。”谢文瀚絮絮叨叨的说道。
毕竟谢半晴与谢文瀚朝夕相处二十多年,是他从小看着长大,感情肯定不是一般深厚。
南初站在旁边,感觉快要气炸,段景霁说的真是一点没有错,谢文瀚就是一个糊涂的。
知不知道谢文瀚这样说话,救不出谢半晴,反而更加伤谢半雨的心。
好在谢半雨对于这个家庭早就没有任何期待,听到谢文瀚这样说话,谢半雨只是觉得可笑,可笑谢文瀚一把年纪,怎么半点不懂法律常识。
“没错,谢半晴的确没有买凶杀我,但是杀害的是整整四条生命,有没有想过这四条生命背后,有多少亲戚朋友正在等待他们?”
“可是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半晴去死吗?”
“半雨,现在你的朋友可是议长夫人,只要你说,肯定帮你。”谢文瀚无助的说。
“当然可以帮,半雨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的确不能让她就这样死。”
“南初,这次的事与你无关,不要牵扯进来。”谢半雨见南初心软,急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