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没有回答南初任何问题,直接大步进入病房,一把将她牢牢抱住,仿佛是要榨干她的所有空气,将她彻底融入自己体内。
“因为想你,很担心你,不管别人怎么劝说都是没用,只有亲眼见到才能放心,所以来到南市。”
“笨蛋,为什么一定非要跑到离我这么远的地方,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慌张?!”
男人提高音量,看似训斥,实际上面满怀关心。
南初整个脸颊被他死死按在怀里,偏偏这个混蛋肌肉很硬。
知不知道,就算没被毒死,都有可能闷死?
用尽全力,南初总算能够拉开一些距离。
“过来这边干嘛,说我傻瓜,你不也是一样,这边现在非常危险,根本没有查出中毒源头。”
“万一你再中毒,苹果应该怎么办呢?!”
“一天不气气我,你就浑身不舒服吗?”
“咳咳,小两口别吵架,有话好好说嘛。”
“我们不是——”
“老婆婆,你的眼神真准。”
陆司寒抢在南初前面开口,看到她们虽然中毒,但是精神不错,放心不少。
就在陆司寒准备坐下休息,却发现这间病房真的小的可怜,小到甚至就连坐的地方都没。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里面进来一个中年男子,西装笔挺,温文尔雅,这位就是刚才将车钥匙交给陆司寒的严玉堂,而他身边此刻跟着几名警员。
严玉堂现在过来,就是想将警局情况通报议长阁下一声。
但是南初看到这幕,下意识的直接挡在陆司寒面前。
傅南初一直以为陆司寒他是黑社会头目,所以看到警员进入病房,自然害怕。
“你们想做什么?”
“陆司寒,快点跑!”
“这是二楼,快点跳下去吧!”
南初焦急的喊,明明前面一刻还在说他坏话,但是现在面对外人,却是产生想要护着他的想法。
严玉堂完全懵掉,怎么自己一来,傅南初要求议长阁下跳楼?
“别跳,千万别跳!”
“我,我走,我走行吗?”
严玉堂说完立刻带着数名警卫退出病房,站在门口。
“究竟怎么回事?”
“他们应该是来抓你的吧?究竟你犯的什么罪?”
南初回头望着陆司寒不安的问。
“是不是你误会什么?”
“都到这么地步,你还想要瞒我?”
“你说你是做生意的,但是哪有商人做生意带枪,而且还被跟踪,现在又有警员过来抓你。”
姜南初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等到话音落下,一双大手按在她的发顶。
“所以明明知道我是罪犯,还要帮我逃走。”
“傅南初,究竟你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承认一句,尽管失去记忆,但是你也已经有点喜欢上我,这么难吗?”
一旁惠婆婆识趣的拉上帘子,将这两人空间交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