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知道他喜欢她,看上她,当个异姓哥哥愿意去祝福她已经是很克制很了不起了,她还要这样气他!
王竞尧冷声:“我失落个屁!”
“注意您的身份啊!”顾安西好心提醒他。
王竞尧没有好气地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今晚有个牌局,全是德高望重的人物,包括林老,他不大参加这样的活动的,大抵也是因为我免除了你的职务,他老人家不大高兴特意地寻我不开心来着。”
他说,顾安西就听着。
王竞尧又说:“坐下来打牌的都是长辈,我是不能羸他们的。听说你国粹玩得很不错,这样,你晚上让熙尘送到我这里来,打几局就放你回去。”
顾安西哦了一声,“我知道了,你不敢嬴人家的钱,又没有那个技术,而且还要我出面来安抚林老。所以,你可不是请我去玩,是求我去帮你啊!”
她顿了一下:“好像你才免除了我的职务,我为什么要帮你,不去!”
王竞尧更是气坏了:“你昨天玩弄所有人,你还有理了?”
顾安西老老实实地说:“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而且我付出代价了。”
“狗……屁的代价。”王竞尧在她面前,竟然一点也不掩饰粗鲁,大概也是被气的。
顾安西笑眯眯:“我没有钱打牌,听说你们打得很大。”
“输了算我的。”王竞尧没有好气地加了一句:“我让景川给你送支票去。”
顾安西这才勉强同意:“行吧,我晚上八点过来。”
他不放心又加了一句:“场面挺大的,很多长辈在,你正好认识一下。”
顾安西哦了一声,挂了电话。
才挂了电话,王沁就布灵布灵地看着她:“安西,你又要去打牌啊?”
顾安西嗯了一声:“是,放学后去。”
她估莫着四大家子也免不了去,于是想想就打电话告诉了薄熙尘,约了晚上一起回去换件衣服和薄父薄母一起出门。
那边,人还没有回去,王秘书长已经送了一张巨额支票过来,薄夫人亲自接待的。
王秘书长再三地交待:“几个长辈都是德高望重,不能得罪的,顾小姐在场子上一定要让几个长辈玩得开心,赢得心安理得。”
薄夫人笑容满面:“这个我们家崽崽拿手,放心就是了。”
秘书长又待了一会儿就告辞了。
等人走了,薄夫人拿着支票,笑笑:“年尧,你看出什么没有?”
薄年尧淡笑,“所以我说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再不济,一个薄家不行还有你娘家,崽崽安全得很。”
薄夫人睨着丈夫:“你不行就不行,非得扯到薄家。”
薄年尧就过去:“夫人是认真的?”
薄夫人掐了他一下:“孩子们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安分点儿。”
说着又看看支票,叹息,“这手笔,也确实是大,挺宠崽崽的。”
薄年尧笑笑,“你看着好了,你疼的那个小黑心蛋,不定怎么让王先生头疼呢,那个会长她是不在乎,可是这么地给收回去了,心里能爽?”
薄夫人呆了呆。
薄年尧微笑,“崽崽可不是一般人啊,心不但大,还黑得要死!”
疼爱孩子的薄夫人就不同意了,“你怎么能这样说家里的孩子。”
薄年尧存心和她斗嘴,“我实话实说,怎么又惹夫人不高兴了?”
薄夫人看着他,薄年尧就笑笑:“不信,晚上看着好了。”
说完,他吐出一个名字……
薄夫人都惊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