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唰!
央泽之后,一道又一道身影,现于台上。
这才是真正的舞台秀。
也是属于禹秉生的背景力量展示。
在师徒典礼的仪式上,这种站台,可不是瞎站的,更不是随便拉一些大佬过来凑人头。
没那回事!
首先,大佬没有那么廉价。
其次,按凌霄宗的规矩,嗯,潜在运行的规矩,会在今天这个场合现身的大佬,都至少是禹秉生的“半个靠山”。
要么,他们和禹秉生自己有不匪的关系。
要么,他们和禹秉生的师尊甚至是其师尊的师尊有不匪的关系。
要么,他们和禹秉生的同门师伯师叔、师伯祖师叔祖辈有不匪的关系。
……
总之,再怎么“龟孙”,一个一步一步走到神通境的修者,其背后,也绝对会有着大量的千丝万缕的联系。
更不用说,禹秉生最近行情看好。
不排除有一些会在今天可来可不来的大佬,来了。
于是,一会儿,台上就呼啦啦地来了一大片。
下饺子似的。
台上的那些小辈一个个看得目不暇接,这些大人物平常等闲地一个也难得见呀!
当然,也一个个下意识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太吓人了啊这是。
看不见却实际存在的也能被切实感受到的凛然、肃然以及庄重等这般的气氛,慢慢地在台上弥散开,直至铺天盖地。
别处,更不知道有多少宗内大佬的目光,聚集在这里。
禹秉生带着广清,跟在师叔央泽的身后,一位一位地拜见到场的前辈。
不过这些大佬对禹秉生不太客气,多半只是淡淡地点点头,甚至有的连头都不点。
但他们对广清,却大多态度很和蔼。
有些女性长辈还拉着广清的手,如对自家孙女般闲话一番。
一位接一位。
任何一位,都不能疏忽。
任何一位,都要认认真真地拜见。
这其中,有不少长辈,禹秉生甚至都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
但不用怀疑,他们确实是禹秉生背后的势力,关于这一点,不管是禹秉生,还是那些大佬,在这个问题上都没有疑问。
有些背景就是这样。
你自己都不知道。
外人更不知道。
但真正需要的时候,又或者你受到的不公平对待超过了某个界限的时候,它就浮出水面了。
如凌霄宗这样的宗门,这般的情况非常之多。
也因此,一位一位长辈地拜见下来,禹秉生简直就像是经受了一场洗礼。
某种隐约升起的感悟,一点点地冲淡冲散着他身上存在着的某些局促。
所以,这真的不仅仅是弟子的拜师仪式。
更是师者自身的一场莫名仪式。
大抵,正式收录了弟子,在宗内,就算是“自成一家”,和以前的孑然一身,已经是两个概念了?
这或许也意味着,不仅是弟子正式归于师者的门下,而师者也就此正式地归属于宗内的某一个小体系之中。
这是一个链条。
从上到下,既是繁杂以至于臃肿地衍生着,实际上,却又秩序井然。
而今日,在这台上,既呈现了繁杂,也呈现了井然。
不管是来到台上的大佬。
还是把目光聚焦在这里的大佬。
对此都有着极为清晰的认识。
也因此,排除这些大佬不谈,那些背景以及次级背景,也就是禹秉生的好友及广清的那些友好亲近,也不真的单纯只是背景。
今天,不知有多少在场与不在场的大佬级别的目光扫描过他们!
甚至是细致扫描!
站在台上,叶小叶便感受到了这些目光。
一道,一道,又一道。
前前后后,一共都不知道有多少道。
如果目光是激光,他都早已经被穿成筛子然后彻底气化了。
但见台上,偶尔地,叶小叶不安地扭着身子,左顾右瞧,但又看不出什么,一脸狐疑。
太苍月、纪飞妍,还有零星的几个小辈,也是这般。
不过这个环节,在今天其实仅仅只是属于点缀,餐前点心而已。
随着禹秉生正式的拜见完毕,今天最大的一盘菜,要上席了。
下一刻,无声无息地,一道身影现于台上。
也是台中央。
而几乎瞬时地,不管是台上的不少大佬,还是不在这里的不少目光的主人,心中都是一片惊疑。
“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