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门主没好气地说到,“飞鱼门现在乱得一塌糊涂,他还有心闭关?这么专注修行何必当什么门主,但是既然当了门主就要负起责任,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
墨唯一也不恼,微笑回答,“江门主对门主有建议或者意见都可以等门主出关后亲自告诉他,门主一定会虚心听取的。”
“哼,说得好听!”江门主憋着一股火,不减反增。
原以为一个黄毛丫头,他三言两语就能吓唬住。
没想到她还是个会打太极的,不管他怎么发威,她总是软绵绵地回应,像打在棉花包上一样无处着力。
“这么说这里是你管事了?”他叉着腰,完全是长辈教训晚辈的口气。
墨唯一点了点头,“门主闭关期间,飞鱼门的日常事务都交给弟子打理。”
“那好!”江门主睨着墨唯一,“杜阳掳走谢烟一事,你们飞鱼门现在就给我一个说法!”
墨唯一问道,“是杜阳掳走了谢烟?是有人亲眼所见还是有什么证据?”
这几天她一直在等杜阳现身,都没见杜阳的影子。
以她对杜阳的了解,他不可能放过报复她的机会。
或者,他有别的什么阴谋?
如果真是这样,他和那个怪人联手,还真难以防备。
江门主以为墨唯一是在怀疑他,不由得拔高了音量,“杜阳刚一逃走,谢烟就出事了,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
墨唯一不卑不亢,淡淡说道,“这么说您并没有确切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