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师姐，”云霭好不容易止住身形，觉得脑袋晕晕的，说话都磕巴了，“你……你听我说，这……这都是你的。”

“我的？”墨唯一更纳闷了，她扫了一眼，有许些精巧的玩意儿，还有一些包装完整的零食。

她看向云霭，“老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霭看到事情已经暴露，反倒不紧张了。

反正迟早也要让唯一师姐知道的嘛！

他一件一件捡起来，又装进自己怀里，一本正经地出声，“这是预收的辅导费，他们都有很多疑问等着请教你呢。”

其他人都齐声附和，“有劳墨师姐！”

墨唯一连连摆手，“那怎么行，我何德何能……”

话没说完，云霭神秘兮兮地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到，“唯一师姐，你就别谦虚了，现在大家都传开了，说你是院长的关门弟子！”

“谁说的！”墨唯一一激动，音调不受控制地就高了起来。

云霭连忙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小点声，这事还保密吧？可别让他们听到！”

墨唯一，“……”

都传开了，还保什么密！

再说，她怎么就不知道她成了院长的关门弟子了呢？

她揪起云霭的衣领，严肃出声，“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霭嬉笑着答话，“唯一师姐，别装了好吗？用得着连我都瞒着吗？”

“你胡说什么呢！”墨唯一手下用了些劲，脸色也变得冷肃，“说，从哪传出来的谣言？”

做院长的弟子，还是什么关门弟子，编造的人什么安得什么居心？

云霭愣住了，看墨唯一的神色，好像真的没有这回事！

可……可别人都说得有板有眼的，怎么会是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