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以后，她脸色很差，鬼神时差地去了厨房，找了半天，找到了一把还染着血迹的刀，藏的很好，藏在的橱柜的夹层里。

看着那把带血的刀，她脑海里涌现出了很多画面，手轻抖了一下，手中的刀叮当一声落在地上。

墨唯一觉得她行动异常，跟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叫了一声“李婉姐”。

李婉回过神来，回头看向她，“是他，凶手是他，其实我亲眼看到了。”

墨唯一，“……”

周牧是要李婉姐站出来，当目击证人？

李婉情绪有些失控。

墨唯一让她安静了一阵，带着她到了客厅，扶着她坐在沙发上，看向她，“你之前见过周牧吗？”

周牧？

李婉想到那个每天给纪墨小姐送三餐的大男孩，摇了摇头，“没有见过他。”

墨唯一，“……”

她思考了片刻，给诸葛衍打了一个电话，“你确认一下，杨树人之前有没有经过周牧？”

诸葛衍听了，皱紧了眉头，“他出手了？”

墨唯一，“是，我昨天上卫生间，给他制造了机会。”

诸葛衍眸色黢黑，呼吸微重。

周牧还真的是还自负！

真的以为在他们拿他没有办法？

墨唯一，“先这样，有了消息，给我打电话。”

诸葛衍，“……”

这语气，仿佛他成了她的下属！

想到他那个噩梦，他脸色异样，许久才轻“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冷静了一阵。

墨唯一安抚李婉。

李婉看向她，“其实我努力想要忘记了，可是怎么都忘不了，我这么做是不是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