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衍一本正经地出声,“没有。”
话虽这么说,却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
周牧还没有起,在房间干什么?
他今天中午的这个梦,有没有预示着什么?
会不会有新的案子?
墨唯一看着诸葛衍,不像又做了噩梦,黑框眼镜下,那双眸子才清明了几分。
要是再梦到她,她可能真的会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诸葛衍拿过手机,看视频监控。
周牧洗锅倒是很老实,洗完就上了二楼。
在房间里,他并没有装摄像头。
他的房子外面现在已经布置了人员,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异动。
如果周牧寻找新的作案目标……
他看了一眼纪墨。
但是纪墨好像不但专业能力突出,还有身手,看起来对付周牧绰绰有余。
墨唯一,“你一直看我干什么?”
诸葛衍,“为什么一直戴着眼镜?”
墨唯一的躺在沙发上,坐姿优雅,“我要是不告诉你呢?”
诸葛衍,“……”
墨唯一,“不要来周牧那一套,我要是不许小心伤到你就不好了。”
伤到他?
诸葛衍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墨唯一,什么也没有说。
当然,他也不屑那么去做。
只是……
他又想到梦里那么一幕,她躺在他的床上,脱了黑色的框镜,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眸底仿佛有银河一样,满头黑发散落在的床单上,就那么直勾勾地望着她,红唇翕动,不知道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