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当然不傻，看荣伯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抽筋拔骨一样，怎么可能救他。

姬左低声问，“荣伯，你见过他？”

荣伯看向姬左，“二少爷，当初我一时心软造成了大祸，以至于他有机会刺了二少爷一刀，让您变成现在这样……”

说着，他有些透不过气来，自责愧疚的要命，盯着球球的眼神，反而更加阴冷了。

姬左听了，眯了眯眸子，眸底仿佛有黑色的光，“刺了我一刀？”

荣伯，“是！”

姬左，“……”

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想到之前手机里看到的时间，是和他的记忆差了很多。

不过……

他回头看向球球，“没想到你还挺能耐的，捅了我一刀是吗？”

球球听了，牙齿咬的唇发白，“我…我没有……”

他看了一眼荣伯，“你别听他胡说。”

姬左没有出声，盯着球球。

球球吓的不停地咽口水。

姬左很暴力地一把撕了身上的黑色衬衣，低头扫了一眼，在自己胸口上扫到了一处伤痕，“是这里吗？”

荣伯，“是。”

姬左盯着胸口上的伤疤，看向球球，“你干的？”

球球冷颤的厉害，“是…是有人叫我这么干的，不…不是我……”

姬左，“谁叫你的干的？”

球球，“我…你不认识……”

姬左盯着球球，“你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