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脸色赧然，“小蜻蜓小姐，我没有……”

小蜻蜓，“你明明偷看我妈咪了！”

江凌，“……”

他没敢看慕容涣涣的方向，屏住了呼吸。

慕容涣涣也僵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江凌，目光落在小蜻蜓出声，“乖，不能乱说。”

小蜻蜓“哦”了一声，鼓了鼓腮帮子。

慕容涣涣看向江凌，“你叫什么名字？”

江凌，“我叫凌疆。”

凌疆？

她突然想起了江凌，看着江凌，目光突然没有了焦距。

小蜻蜓，“妈咪，你怎么了？”

慕容涣涣回过神来，看向江凌，“哪个凌，哪个疆？”

江凌，“凌云壮志的凌，疆土的疆。”

慕容涣涣“哦”了一声，“你出去吧。”

江凌放下小蜻蜓，出了卧室，“二小姐，有什么事你叫我就行。”

慕容涣涣没有出声，躺在那里，木木的。

江凌，混蛋江凌！

如果他现在突然回来，告诉她，他没有参与害爸爸的事，也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慕容家的事，她会原谅他吗？

再一想，自嘲地一笑，她这真是庸人自扰！

根本就没有这种可能。

小蜻蜓担心地看着慕容涣涣，“妈咪，你笑什么呀？”

慕容涣涣回过神来，看向小蜻蜓，抬手，捏住了她的小手，“妈咪想起小时候的你，特别可爱，所以忍不住笑了。”

小蜻蜓，“……”

妈咪觉得她有那么好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