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容，“……”

他看着姬左手中的匕首。

姬左“呵”地笑了一声，“以前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看起来你也怕死。”

姬容脸色越来越白，“姬左，你有喜欢的人了，用不着和我死磕吧？”

姬左听到这里，笑了一声，那声音冰凉的零下摄氏度一样，“还要谢谢你提醒，让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我已经不做白日梦了。”

姬容，“你想好了？”

姬左匕首一滑，在姬容脸上划开一条口子，看着血液一点点地滴，眸色喋血，“还记得我母亲跳楼自杀吗？”

姬容，“那是她自己要跳。”

姬左笑了一声，“不知道姬少有过轻生的念头吗？”

姬容没有出声，看着姬左。

姬左收了笑容，浑身都是冰凉的气场，“自己跳楼，死的有尊严一点，或者我亲手解决你。”

姬容，“……”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会选择轻生。

那一次在南港市，落在姬右手里，是他小看了姬右，小看了墨琛。

完全没有想到墨琛有那样的势力！

当时，他没有办法从姬右手里逃出来，才落了那样的屈辱。

想想那种滋味，姬左比他体会的更早，而且折磨了很多年，他就会觉得舒服很多。

他，“我怎么对过你，姬右也都还给我了，我们扯平……”

姬左冷笑了一声，“姬少，银行借款还有利息一说呢，我们兄弟和你们母子之间的债，远远不止这些。”

姬容，“现在姬家不都是你们的，我一分钱也没有分到。”

姬左伸手，一把攥住姬容的咽喉，“那你说，我母亲的命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