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右，“一样，姒姒是善良的人，她知道唐先生是她的亲生父亲以后，对你家主子不是一样很好吗？”

白虎，“你真的认为养父和亲生父亲一样？”

姬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白虎有点生气，“我们主子对大小姐的关爱可一点都不少，从小到大，她最难过伤心的时候都是主子以各种面目出现在她面前，陪着她，安慰她。”

姬右，“……”

白虎，“你知道吗？大小姐的玩偶布娃娃，三个里面有两个都是主子送的！”

姬右有些意外，“那他为什么当初不自己养着姒姒？”

白虎轻哼了一声，“塘村这地方，你也看到了，并不正常，主子自然是希望大小姐过的随心所欲一些，自由一些，可以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不小她年纪小小的青春就埋葬在这里。”

姬右听了，眸色幽冷地看向白虎。

白虎，“塘村出去了很多年轻人，都是父母想让他们去多看看外面的世界，不像自己一样，一辈子都在这个村子里。”

姬右点了一支烟。

白虎看着姬右，“你知道吗？有很多人怀孕的时候就查了b超，是女儿，直接流了，不要女儿。”

姬右听了，皱紧了眉头。

白虎，“因为他们知道，生了女儿是来受苦的，塘村的女孩子不能外嫁，要么找村子里的男人，要么孤老终生，要么轰轰烈烈飞蛾扑火，年纪很小就燃尽了自己的生命。一代一代下来，男女比例已经严重失衡，村子里没有几个女孩子了。”

姬右听了，心口沉甸甸的。

白虎说着心口沉重，“和自己村子里的男人结婚，肯定是近亲关系，生下个傻子，父母也操心难受一辈子。”

姬右看着白虎，“为什么会这样？”

白虎低低轻叹了一声，“就像一个诅咒吧。”

诅咒？

这的确听起来像一个诅咒，是让唐白两家的人自取灭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