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銮又惊又怒,刚才还说他们是同一站线,现在就把他一人抛弃?
“你们两个!”袁崇銮亦是气极:“好,想看老子笑话是吧?来人,调遣军区人马,在山道设卡,没有我命令,坚决不能放行。”
守山容易破山难。
何况这座矿山巍峨无比,山道又狭窄崎岖,他们在山道上设下重重关卡,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云岚战团再是威名震天,都不可能攻上矿山来!
火龙将军吃了一惊:“你不马上道歉,居然还要正面抗争?”
错在袁崇銮,事到如今,他却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
“是那姓夏的胡搅蛮缠!”袁崇銮重重哼道:“我不过是无意中踢了他的人一脚,他兴师问罪,实在太不识大局了!”
“这种人,不配我袁崇銮专程道歉!”
冰凤将军咬咬牙,道:“行,随便你吧。”
反正最后受损失的又不是他们。
当两人走后,袁崇銮的心腹不安道:“回禀大人,已经剩下不足半柱香了。”
夏轻尘始终没有说过,如果逾越一炷香会有什么后果。
可越是如此,反而越令人感到不安。
谁都不知道夏轻尘想干什么。
“怕个球!老子在南疆和那群蛮人作战,什么场面没见过,会怕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袁崇銮是万万拉不下面子,前去赔礼道歉。
他被挑选而来,乃是作为南疆军团的代表,若传回去他觊觎云岚战团女士兵不成,恼羞成怒将对方打伤,影响的将是整个南疆军团的荣誉。
等他回去,等待他的将是南疆军团统帅的严厉惩罚。
最轻也是被削掉将军职位!
所以,他绝对不能认错,有什么都硬扛着,等回到南疆统帅问起,大可以痛陈夏轻尘专横粗蛮。
“去,马上备军,老子倒是要看看,云岚战团到底有多厉害。”袁崇銮重重说道。
他对于自己的天鹰军区还是有一定信心的,经历过多次血的洗礼,早已成为一只骁勇善战,且经验丰富的王牌军区。
如今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处于绝对优势,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云岚战团?
不久,天鹰军区的人便全军调动,按照不同的组合,在狭小的山道上设下了十道关卡。
每一道,都是天险之地,易守难攻。
除非夏轻尘想耗光所有的云岚战团士兵,否则别想踏上矿山半点。
“来呀!搬来我的妖皮大椅和好酒,本将军要亲临战场!”袁崇銮立在山道的最上方。
坐着柔和的兽毛大椅,拼着烧好的美酒,居高临下望着即将来临的战争。
其实,很多人和袁崇銮一样,对于云岚战团的事迹都抱有怀疑态度。
因为那一战后,云岚战团没有再参加过任何一次大战。
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东疆的矿山之战。
许多人不曾亲眼见过,对这一战的战功都存保留意见。
袁崇銮亦不例外!
时间,一点点过去,袁崇銮喝着滚烫的酒,注视着山脚下那伫立不动,宛若石人的云岚战团。
飘扬的白雪,覆盖了女兵头盔和肩膀。
刺骨的寒风,刮在她们脸上,生疼无比。
然而,她们一动不动立在那里,肃穆而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