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一,听话,以后说话得有礼貌,再怎么说,许不为也是你姐夫,你得尊重他。”韩金萍起来,把郑欣一按回椅子,教育说。
“哼……不吃了!”郑欣一甩手,悻悻而去。
而许不为始终不发一言,父母要教,而且已然变幻了态度,就先由父母来教吧!
“不为,孩子还小,不理他,我们吃饭。”韩金萍不顾郑欣一,重新落座,笑与许不为解释。
许不为随口打了个哈哈,开始用餐。
郑欣一,从骨子里就是个浪荡公子,那怕上回与林晋在迟云山飙车,险些车毁人亡,他也没有改变游荡公子的言行。
自林家放人之后,郑欣一依然日夜不回家,天天在外面浪荡,只是没有了从前的体面,没从前潇洒。
郑欣一的车子被撞毁了,向家里要求过重新购置一台新车,可没人理睬,这更令他恼怒,心怀不满。
在这样的境况之下,父母居然力捧起了许不为,那个打过自已一记耳光的上门女婿,就更令他愤懑。
从前的宝贝,现在被冷落了,韩金萍再次体现出势力眼,饭桌上,奉承许不为,吃这个,吃那个,好不热情,就像是新女婿上门。
郑鸿儒是个男人,虽然心中对许不为已然改变了态度,但表现不那么直接干脆,只顾着与许不为干杯,男人的话,都在酒里。
晚饭之后,许不为也不需要再收拾碗筷,从前在郑家近乎保姆的身份从此改变,韩金萍主动担起这些家务,连郑欣然都没有了表现机会。
“欣然,你坐下休息,聊会天,我来收拾。”
没有家务,许不为吃完饭,郑鸿儒终于拿出了好茶叶,招待老女婿。
郑欣然先去洗澡,甚至许不为也想去把自已收拾干净,无奈,还得陪着郑鸿儒品茶,上好的茶叶,甚至比秦老家喝的还要好一些。
郑欣然洗完了澡,穿着轻薄的粉色睡衣,摘去了头套,径直回了卧室。
许不为看见,心里难受,今晚注定与众不同。
“不为,你去洗洗睡,老郑,你也应该休息了,晚上喝了那么多酒。”韩金萍收拾完厨房里的事情出来,见郑鸿儒与许不为在品茶,聊治病救人的故事。
郑鸿儒到底是打开了话匣,与这个相处一年多的女婿聊到了一起,忘却了一些事情,而韩金萍视这事情为郑家一大事,那便是抱孙子。
“好,我也还有些醉意,改天再聊,上年纪了,不如你们年轻人。”郑鸿儒听懂了韩金萍的言外之意。
“好,改天聊,我先去洗个澡。”许不为不礼让,抢着洗澡去了。
……
卧室里,灯光暧昧,郑欣然靠在床上看杂志。
许不为穿着睡衣,进入卧室,望着暖色灯光中床上靠着的郑欣然,很投入在看杂志,聚精会神的模样很冷艳,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许不为习惯性地打开了衣柜,为掩人耳目,许不为打地铺的被褥都放在衣柜里,晚上睡觉摊开,早晨起床收起。
“你还想睡地铺?”郑欣然听到衣柜的动静,目光从杂志上移向许不为。
许不为扭头转身,捎头傻笑,虽有心理准备,却依然受宠若惊。
“那我来了!”许不为爬到了床上。
许不为躺在床上,这张新婚时准备的床,他只睡过一次,这是第二次,感受完全不同,但依然舒服。
许不为笑吟吟地在脑补即将发生的画面,可是久不见郑欣然放下杂志,开始办正事,心里很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