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蹙眉感受,切身体验,感觉微妙,于是应道:“倒是有些异样的感觉,腰部仿佛好受了一些。”
其实秦羽在寻常时候,特别是工作一天之后,腰部会有点酸痛的感觉,所以迫使他不得不靠锻炼来保持身体健康,可是这只能缓解,并不能根治。
而这三针之后,秦羽感觉这种酸痛感骤然消除了。
许不为嘴角上扬,继而又手扶秦羽的腰肢,看似是按摩,但其实是在灌注元气,元气或从针扎,或直接从毛孔入。
“嗯,隐隐的灼热感。”元气注入,秦羽于是惊呼。
寻常人,自身带元气,只是相比许不为这样的修行者而言,元气只可维持生命体征,当再有元气灌注,感受特异。
许不为收手,马上取针。
把针包塞回到口袋,秦琼吩咐下人,端来水给许不为净手。
“嗯……嗯……”秦羽坐着感受,又站起来扭动腰肢,脸上流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一切都不需要赘述了,许不为的医术真假,答案就写在秦羽的脸上。
“许神医,果然厉害,我承认,我看过中医,也看过西医,但治表不治本,今天我算是佩服了。”秦羽不得不佩服许不为,自已还是犯了门缝里看人的毛病,不禁戏道,“好想做运动!”
“再辅以药石,就我的方子抓药,不日便可再发挥出公子神威。”许不为与秦羽心照不宣相视一笑。
“对不起,许神医,我们交朋友吧!”秦羽此时,手捧酒杯,自已非常愿意交许不为这个朋友,就是不知道,许不为看不看得上自已这个花花公子。
相识便是缘,何况秦羽本心不坏,富家公子多半都有他这性格脾气上的毛病,不新奇,许不为也举杯,相视微笑点头,饮尽杯中酒。
“思盈妹,许神医的针法神奇,就让他试一试,给婶子一个下床的机会。”秦羽对许不为的医术深信不疑。
在治疗父亲之前,秦琼其实也置疑,尽管朋友许志强强调许不为绝对不是一般中医,当时也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结果真让父亲的病三针见效。
而就刚刚,秦琼见许不为再次施针,也深信不疑了。
秦思盈冲许不为点头:“对不起,麻烦你了!”
“妹,你怎么了?”秦思盈知道秦羽什么毛病,但秦思阳不知道,感觉许不为一施针,把所有人都骗了。
“哥,扎银针是中医治病方式,无碍的,妈妈在床上已经躺了十年了,我不想她再躺十年,甚至更久。”秦思盈望着秦思阳,眼眶里有泪。
秦思盈眼眶里有泪,一是想起瘫痪在床十年的母亲,二是激动,母亲的病终于有希望了。
“爷爷,琼叔,福伯,羽哥,妹……你们都怎么了,真相信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会治病?”秦思阳起身,望着在座的长辈。
还是置疑,是许不为太年轻了。
“思阳,爷爷不会害你,也不会害你妈妈,爷爷鉴古半辈子,鉴人一辈子,小友绝对是个可信任的人,难道你连爷爷都不相信了吗?”此时,不再是单纯看病的问题,而是情感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