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楚天市,拥有一切医疗器械出售,许不为根本不需要花什么功夫就买到了药箱,听诊器之类的器械。
西医是许不为不擅长的,中医才是他的强项,银针不需要另买,药老处继承了一套。
买到了医疗器械,都装在了药箱里,然后戴上口罩,骑着电驴直达楚天市人民医院,放好电驴,直接蹲在门诊大楼的门口。
楚天市人民医院,是综合性医院,什么样的病人都有,而许不为并不想接诊一些重症病人,没有人会轻易相信自已。
许不为其实有钱,在救治楚天银行创世人的许老的时候,他就获得了一张拥有三千万之资的楚天银行私人定制黑卡。
但这笔钱,许不为另有用处,而且贸然取用,无法向家人解释清楚来源。
门诊大楼进进出出都是病人与家属,但不都是许不为的目标,而且他不能太招摇,否则会被驱逐,毕竟他是没有行医资格的江湖郎中。
“大妈,您感冒了?”
此时,一位大妈抚着额头走向门诊大楼,许不为拦下询问。
许不为自获得药老传承之后,像感冒这种小毛病,不需要测量体温,不需要使用听诊器,更不需要借用其他器械,一眼就可以断出病症来。
当然,他这种能力,只有许不为自已知道。
“我是感冒了,这不来打瓶点滴。”大妈疑惑望着背着药箱的许不为,而且心存警惕。
贸然跳出一个人来,无亲无故的陌生人,是谁首先都会警惕起来。
许不为对大妈有过初步的判断,年纪约莫六十,穿着整洁,甚至有点小时髦,应该是个退休者,而且家族条件优越。
这类人正合适成为许不为的病人,容易治愈她的病,又能收到诊金。
“打点滴,大妈,我看不必,我是老中医,针灸就可以轻松治愈您的小毛病。”许不为继而与大妈解说。
大妈皱眉打量着许不为,许不为太年轻了,二十一岁的年纪,无论如何都无法把他与老中医联系在一起。
“你是老中医,恐怕只是老中医的徒弟吧!”大妈拧眉,不相信许不为是老中医。
“大妈,我们可以一试,只需要一针,如果不治愈,我不收钱,你再回医院,我出医疗费给您看病。”许不为颇为尴尬,自已的形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信服。
大妈这代人都非常节俭,听许不为这么说,不免好奇起来。
“治好了,你收多少钱?”大妈好奇一问。
“您看着给。”许不为应道,不多说。
大妈是个精细人,在楚天市人民医院看个感冒,得花掉千儿八百的,听许不为这么说,便宜多了。
“好,我试试。”大妈应声。
医院里行医自然是不行的,所以许不为带着大妈到了偏僻处。
“头痛,发热,鼻塞。”许不为一边取针,一边与大妈说,“这一针扎在液门即可。”
许不为说完,针已经捏在了指间,而后伸左手向大妈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