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女儿得罪了我。”宫司屿邪气冷笑,阴狠的盯着江淮,“我要让你一家人看看,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顿了顿,宫司屿阴冷警告,“如果今天的事,你江家上下,敢说出去半个字,江总,你就等着下半辈子死在牢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背地里干的那些龌龊事,我这证据,多得是。”
话落,餐厅的双开门,被缓缓关上。
偌大的餐厅内,就只剩下江梨的一家人,还有宫司屿的人。
江梨仿佛感觉到了宫司屿想到自己的命。
颤抖着唇,小脸已经吓得煞白无血色。
“宫少爷,我已经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有任何想加入宫家,破坏你和纪小姐关系的非分之想,你为何还是咄咄逼人?”
“你觉得我会信?”宫司屿讥讽嘲笑。
“那我出国!我离开帝都,这你可以信了吗?”
江梨心底恐惧至极,她知道以宫司屿的丧心病狂,他绝对敢杀了自己。
他能把她从楼上往下扔,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到?
幽暗阴冷,毒辣狠戾的瞥了江梨一眼,宫司屿默不作声。
慢条斯理的收起了手中的枪。
这一举动,让江梨稍稍松了口气。
她以为,宫司屿不打算杀自己了。
只要她出国,她离开!她就可以保命……
可谁知……
宫司屿却在收起枪后,一副令人琢磨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的模样。
拉出一张椅子,宠溺的摸了摸纪由乃的头,理了理她微乱的长发,俯身低头轻吻了一口她的额头,“站着累,坐一会儿,等事情结束了,我们就回家。”
话落,宫司屿接过了白斐然主动递上的一张硬板纸。
慢条斯理的站在那,面朝江梨,戴着手套,莫名其妙的折起了纸。
一边将手中硬板纸对折,折成了锋利无比的三角型,一边幽幽道:
“因为你,今天她哭了。”
“……”
“因为你,今天她想离开我。”
“……”
“因为你,今天她要和我分手。”
宫司屿瞳孔无温,无情的话音,残忍而狠戾,“你活着,我总是不放心的。”
在江梨看不懂宫司屿折纸到底是想做什么的时候。
突然间!仅一秒!
她根本还未看清宫司屿对她做了什么!
只觉脖间一痛,伸手捂住。
恐惧的美眸底尽是不敢置信,她低眸,觉得呼吸不上来。
她还看到,有鲜血,从她指缝间源源不断溢出。
而宫司屿手中那张用硬板纸折成的“杀人利器”,只沾染了一丝丝的血。
他划开她脖子的动作,如鬼影般快。
细嫩的脖子,被折成三角的硬纸板锋利一角,划出了一道猩红的血线。
这条血线,划破了她脖间的血动脉和喉咙气管。
一时间,餐厅被阴寒气氛所笼罩,透着一股杀机弥漫的可怕气息。
宫司屿面无表情看着硬纸板尖利一角沾染的血,优雅转身,不紧不慢的走到被两个保镖死死扣押住的江淮身边,戴着手套的手捏住他的手腕,将江淮的指纹手印,留在了硬纸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