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灵诡就回了家。
意外的是,她回家的时候发现秦庸竟然在她家,抱着一瓶已经喝光的威士忌玻璃瓶躺在沙发上正在玩法尔里德养的猫。
不过,秦庸一见到灵诡回来,失态的他立刻坐起,掩去脸上的尴尬。
“你女人找我,让我帮她一个忙。”
“什么?”
“她想在她父母面前露脸,陪她父亲做完肝移植,再去和霍弈秋做个了断。”
“你答应了?”秦庸脸色沉下。
“那不能够啊,我只是所考虑一下再给答复。”灵诡回到家,换了鞋,倒在另一侧的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本来你们两个的破事我就觉得已经差不多了,我也懒得再管,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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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
杜若羽洗漱整装完毕,她刚准备去找泠,让她带着她回阳间,可是泠却出现告诉她:“杜小姐,殿下有事召见,主殿有请。”
秦庸找她?杜若羽微微一怔,很意外。
她更意外的是,秦庸如今找她都用这招了?召见?而不是亲自来找?这一举动,仿佛更加拉大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楚江地宫主殿。
千万盏莲花灯交相辉映,神秘阴森的宫殿异常空旷。
杜若羽在泠的带路下,步入殿内。
她一抬头就望见了高高坐在主座上方如帝王般的秦庸。
那样目空一起的秦庸,和从前那个对她无微不至,温柔呵护的秦庸完全判若两人,让她觉得陌生。
杜若羽还发现,秦庸的身边站着一个美艳无比的女人,那个女人……有点眼熟。
“你找我有事吗?”
大殿骤然回响起杜若羽的声音。
“你不是去找灵诡,说想在自己家人面前露脸,以一个活人的姿态好让他们放心?”秦庸寡淡的声音在空旷阴森的大殿中莫名透着一股震人心魂的威慑,“我满足你。”
“……”杜若羽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是你得按我的规矩来,我有条件。”
“什么?”
杜若羽话落,见那站在秦庸身旁的美艳女人,穿着雍容华贵的旗袍莲步款款从阶梯走下,朝着她而来。
“她是冥界现任阴阳官清黛,接下来,她将全权负责你在阳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