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似乎想起了自己被陈天莹祸害的时候的景象，赶紧推动轮椅往后撤，但是陈天莹哪里会放过他，别说健壮的成年人可能打不过陈天莹，周森这个病殃殃的样子就更不用说了。

被抓住以后，周森决定一会儿就去找林下帆，让他想办法把自己治好，他不要再呆在轮椅上了，也不要整天被陈天莹非礼了。

“早点休息。”林下帆抱着叶蓁蓁，看了一眼楚林，他的工作已经做完了，正在打单机游戏。

“嗯！”楚林也知道林下帆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把笔记本一合，推着周森走了，留下陈天莹依依不舍的身影。

叶蓁蓁以帮楚林拿资料和笔记本电脑的借口也走了，林下帆可能没有什么要瞒着他们说的东西，但是陈天莹现在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也需要林下帆监控她，虽然他们知道陈天莹这货不可能会自杀，但是有林下帆在会安全很多。

“他们都是好人！”陈天莹看着那些慢慢消失在视线里的人，回头看了一眼林下帆。

“嗯！”林下帆难得的承认一次，他也很意外他们的默契。

“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万一他真的有什么事情，或者长宏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呢？”林下帆难得的开导一个人，语气也没有平常那么冷淡。

“我不想听见他的声音，我知道自己不会一下子就放开，所以……他不躲着我的话，那我就躲着他吧！而且，长宏的事情不会很多，万一真的有事，他也会处理的。刚开始的时候，他为了挑战我的权威，经常先斩后奏，长宏的人看我没有惩罚他，也就默认了他的身份，所以他能做的，我就不管了。”陈天莹把酒瓶里最后的一口酒喝光。

她觉得自己的脑袋晕晕的，脸上热乎乎的，胃很不舒服，甚至有一些胀痛，但是都不要紧，她觉得这种感觉很好，比任何自己清醒的时候都要觉得轻松。

“我都说了自己的事情，那我现在问问你……关于你的事情行吗？”陈天莹围住林下帆转了一圈，然后抱着他的腰坐在椅子上，放手烂泥一样瘫在椅子上。

“你想知道什么？”林下帆自己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关于他和叶蓁蓁的关系，外界也猜的差不多了，还有什么是还能拿出来说的吗？

“你为什么……会选择叶蓁蓁，或者说，为什么是叶蓁蓁？”

陈天莹似乎很不清醒，虽然还口齿不清，但是她的眼神却还是清明。

“以前我可能给你一个简单的答案，但是现在我可能不能这么随便了。”林下帆拉开自己刚刚坐的椅子，靠在椅背上。

罗伯过来把东西都收拾走了，只留下两杯热茶。陈天莹眯着眼睛看着那两杯茶，慢慢把手放在杯子旁边，嗯，杯子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