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推断,没有把握,没有任何把握,苏诚拿起电话:“左罗,个人猜测,周四爆炸。”
“几成把握?”左罗惊讶问。
“没有把握,随便猜,闲着也是闲着。”猜可以猜,锅我是不背的。苏诚补充:“我认为火药很可能会在爆炸的附近,最少是能目视或者耳闻到爆炸的范围。我希望你将这个推测给一组,周四当天如果真的爆炸,一组反应会很快,这样塘鹅支援就会无比重视一组。有利我们的隐蔽。”
左罗问:“我们为什么要隐蔽,你猜测的第二颗炸弹到底会是哪?”
苏诚回答:“在第一颗炸弹爆炸之前,我不知道第二颗炸弹会在哪。”
左罗问:“之后呢?”
苏诚道:“我有50的把握。”
“谦虚还是吹牛?”这家伙说的话可信度不是很高。
“谦虚,不想背锅,保持我算无漏测的形象。你去技术科就顺便带个反窃听器回来,一个七组最少要有基本反窃听设备吧?”
左罗懒得问苏诚为什么知道他是去技术科,逻辑推理嘛……再说,即使自己不是去技术科,苏诚猜测错误,他也无所谓。苏诚只朝大概率的方向推测和猜想,从来没有100的把握。反正冲在前面不会是苏诚他。
左罗心中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苏诚对待狼蝎的案件和对待火药的案件,表现出不一样的热情,专心和专注呢?在狼蝎案件中,苏诚一直处于从属地位,而在火药案件中,苏诚已经表现出他尽其所能的一面。
为什么?
……
周四,难得数周阴雨之后的大晴天,主妇们纷纷将被褥,衣服拿到任何能吸收阳光的地方。这点有很多争论,有人说内衣裤等晒在室外不雅,有人说破坏城市美观,也有人说美国等很多发达国家,他们有法律约束不能晒衣服,使用的是烘干设备。
对于苏诚这个假洋鬼子来说,更喜欢衣服被褥在太阳下暴晒。太阳暴晒之下的被褥散发着螨虫尸体的味道,让人着迷。当然,前提你以为是太阳味,而不是几百万,乃至几千万螨虫尸体发出的味道。
清晨,苏诚就在阳台迎接到了太阳,阴雨几周,加之南方天潮湿,让人的心情颇为烦闷。清晨太阳不伤人,是苏诚认为标准的日光浴。
其他人就没有苏诚这份好心情,a市如临大敌,火药的消息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上,他们控制着下属团队。今天会有爆炸吗?这点连苏诚也没有把握。但是他很平静,仍旧是红茶清晨。
不过,敲门声破坏了这份雅兴,这敲门声表现的很没有耐心,苏诚拿起桌子上手机,拨打方凌的电话:“我没在家,我马上到七组。”
“哦。”方凌停止了敲门,按电梯,进入电梯,看着电梯门关闭,突然感觉哪里不对。等她反应过来,电梯已经开始下行。方凌连忙按电梯键,在下面四层电梯开了,方凌从楼梯一口气跑到了苏诚房门前。
方凌也不再敲门,掏出一个钩子和一把钥匙捣鼓一会,把门打开,轻轻的开门,老娘捏不死你。
挑高的单身公寓,进门是客厅,客厅茶几上有一张纸,方凌第一眼就看见了这张纸,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我现在真的去七组了。”
“敢耍我。”方凌怒中加怒,转身摔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