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见蝴蝶忍捂着唇,只是瞪着她那水灵通透的大眼睛,朽木歪了歪头,明知故问道,手向前向微微伸了一些。
看着朽木那伸过来的手,以及那迷人的微笑,蝴蝶忍彷佛身处温泉之中,全身软软的,脸上的红晕更深了,眼神想躲闪着,却又不住的瞟到朽木脸上,最后放弃挣扎般的,轻轻将手放在了他的手上,换到她支支唔唔道:
“没……没什么……要陪的话,那就……那就说好的,不能提那个问题了……”
“当然。”
朽木紧紧的却又十分温柔的牵住蝴蝶忍的手,脸上的微笑更深了,这好像是……朽木第一次看到对方这个样子。
那一个晚上,或许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这是如何的一晚。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期间也有出现过几次鬼的袭村事件,其中有一件比较大型的,则是由朽木来解决。
当然解决完了之后,他便是回到总部去,继续与蝴蝶忍缠在一起,令对方十分的不习惯,却又……却又好像乐在其中的。
至少香奈乎从来没有见过师傅天天都能这么高兴的,每天准时出门去一个地方,直到自己出去集训才发现对方回来,走在路上还不住偷着笑。
‘看来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师傅……师傅,你一定要活下来,陪着我呀。’
这一天,望着刚和她打招呼离开的蝴蝶忍,香奈乎捏紧着拳头,心中期望的想着,向风柱的训练场跑去。
实力出众的她,只用了四天的时间,便全超额完成了各个柱的训练,提前到了倒数第二个环节。
而另一边,富冈也是被炭治郎不(臭)依(不)不(要)挠(脸)的劲头给弄厌倦了,向炭治郎解释起了自己不参与集训的原因。
也就是富冈他自己并没有通过最终选拔,而是被锖兔救下,所以,富冈才觉得自己配不上水柱这一称号。
‘原来锖兔他,跟义勇先生一起参加了最终选拔……要是他还活着,那就应该跟义勇先生同样年纪才对。’
听到了富冈的解释,炭治郎终于明白了富冈为什么会不参加集训,并且心中不住感慨着,锖兔的实力。
‘他好厉害,真的好厉害,在最终选拔时,挺身而出救了大家。我就做不到,当时光是自保都已经岌岌可危了。’
‘要是锖兔还活着的话,一定会成为非常厉害的剑士吧,所以义勇先生才会一心认为,自己才是应该死的那个人。’
‘其实,我也一样,一直被前辈保护着,蜘蛛山一战、无限列车一战、花街一战,还有最近的锻刀村一战,前辈总是一无反顾地保护着我,留给我的,只有他那愈行愈远却又令人无比心安的背影。’
想到此时,炭治郎不禁握紧了拳头,脑海中又是浮现出了朽木那一张令人心安的微笑,以及对方转过身留给自己的背影,那一道孤寂的被拉长的背影,愈行愈远,于黑暗之中,是永恒的却也是唯一的一束光芒。
‘我不止一次想,若是没有前辈的话,我会不会就此战死,但是,既然被他人这般保护着,期待着我的成长,那么,就应当除了回应这一份期待后,再不去想其他有的没的。’
‘但我该怎么对义勇先生说呢?就算再怎么凄惨,再怎么颜面扫地,人生也要继续下去,尽管本人不肯承认,但已经通过努力成为了柱的义勇先生……’
‘曾经用多么恶毒的语言训斥自己,用多么残酷的训练逼着自己进步,经历了多少不堪回首的痛苦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