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她向自己哥哥哭诉的时候,底下的伊之助因为这一现象傻了眼。
按……按回去了?有没有搞错啊,本大爷一直认为的常识是错的吗?
伊之助看见妓夫太郎将堕姬的头按回去后,身体也没有崩坏的趋势,还十分正常的和螳螂怪哭诉,有些惊讶,不太敢相信,这完全违背了自己所认识的常理了。
难道……上弦被斩断脖子也不会死,这就是他们的特殊之处吗?
难怪对方这么弱也能当上上弦,原来是这样,本大爷真是太聪明了,这都能猜到,哈哈哈哈哈。
而妓夫太郎还是没有注意楼下那位,见妹妹又哭了起来,有些自责自己先前没能快速解决战斗,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
“原来如此,好好好,妹妹不要哭了,哥哥这就教训他们一顿,绝饶不了他们。”
接着,他转过头,看向后面斩灭血镰后赶来的朽木与天元,说道:
“这里最强的就是你们两个了,杀了你们,我就把另三个削成人棍,给妹妹消消气。
我妹妹虽然脑子确实不太灵光,可她这么努力了,你们带来的队员却这么对她,真是全部都该死啊!
既然我是个收债的,那么我就要为我的妹妹讨回公道,接下来,我将不遗余力的杀光你们。”
在这里,妓夫太郎已然说谎了,在刚刚的战斗中,他其实就已经用出了全力,只是在朽木的干扰下,没找到机会用出必杀,一举干掉他们两个。
毕竟底牌这种东西可不能说露就露,一用那就是要在能一举杀死对方的情况,或是在万不得以身入险境的情况。
可是,这并不代表妓夫太郎不能在这里放狠话,打架最需要的就是气势,越咄咄逼人的威势,越能让敌人忌惮,再因为过度忌惮而恐惧,从而做出错误的决断。
赶来的朽木与天元便是因为他这一句话,十分默契的夹击在两边,没有轻易向前。
朽木是知道妓夫太郎面板的,知道对方还有一个必杀没有使用,又因为自己的实力与对方差别太大,硬碰硬并不是什么聪明的举动,自己所要做的,是干扰对方的攻击,这样才能将自己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见天元没有冲上前,自己也不适合那出头的一位。
如果在平常,只有他一人与鬼这样对持的话,他会在此同时暗暗调整周围的液体湿度,以便在开战之时能首占先机。
但此刻,并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一位使用音之呼吸的音柱,如果将液体密布于周围,只会严重影响队友的实力发挥。
所以,朽木只能放弃这一举动,只是盯着妓夫太郎。
而天元则是因为先前一直与妓夫太郎有硬碰硬交战十数回合,对敌人的实力有着十分直观的认识。
再加上刚刚那句话,天元虽然没有真正相信,但也是十分谨慎的架着双刃,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血鬼术·溅血镰。”
见两人都被吓住,没有第一时间攻上来,妓夫太郎很享受这一感觉,轻蔑的笑了一声,挥斩出十数道血镰,在半空中划出拉长的鲜红弧线,向两人袭去。
速度与力道虽比先前强上了些许,但并未达到天元心中忌惮的那个实力。
“音之呼吸叁之型-爆雾。”
散出火药,天元挥舞着手中的双刃,擦出火花,溅出星火,掀起爆雾,在腾跃翻转中,隔有一段距离便将袭来的血镰炸裂,化为红影,绽放在空气之中,如烟火般美丽却没有任何实用的地方。
天元这般没有给血镰逼近的机会,也便没有被其中的毒所波及到。
而此时在与血镰的接触中,朽木为了能更好的验证自己的猜想,没有用烈日阳炎将血镰斩灭,而是在它们袭近时,用液体控制想控制住它们。
可是这并不容易,在血镰于朽木周围盘旋之际,弧线横飞之间,他虽然能用血鬼术感应到与其的联系,但却不能控制住它。
果然,还是不行,这些血液与上陆的同化程度太高了,我根本不能控制。
近距离接触数回合后,发现并不能控制后,朽木只能用盛炎之涡卷袭卷出盛状的火焰,将身旁的血镰快递斩灭。
不过因为之前的耽搁,血镰与他的距离太近了,被斩灭后,飞溅在了朽木的身上,冒出黑色灼烧状的浓烟。
如果时间久了,血镰散得够多,那附近空气中弥漫的也将全都是带有毒的,到那时,只有天元一个人,可就真中招了。
不过,现在战斗的人还多了一位朽木,这一效果,将与童磨的冰雾一样,再无作用。
感觉到其中的血液有毒后,朽木还发现这些血镰被斩灭后散在空气中化为颗粒,可以被控制,立即挥散成远处,并向天元喊道:
“宇髓,这些血镰上面有毒,小心一点。”
“我知道了。”
天元听到朽木的提醒后,跃身向前冲去,挥舞着双刃散出炸药,爆起烟尘迷人耳目间向妓夫太郎靠近。
妓夫太郎看天元将要袭近,挥出镰刀向他的头首斩去,却见一枚炸药从他手指间灵活地射出,与自己的镰刀相撞。
小小一枚炸药,所造成的冲击力却是十分剧烈,身材瘦弱的他被轰了一个踉跄。
就在这一瞬之间,天元只用手指夹住一把刀的刀身,通过其间的铁链,甩动另一把刀,成功将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堕姬头首斩下。
打一开始,天元的目标就是她,因为刚刚按头的那一幕他为了斩灭血镰没有看到,想着先杀了一位弱的再说。
“不要碰我妹妹啊!”
见堕姬的头首又被斩断,妓夫太郎心痛不已,抽出鞭腿,迅猛的踢击将天元踢飞,令其踩踏数步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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