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奥门只是和内地大陆的城市相连接,他们和香江之间都是坐船来往的,其余几面也同样如此,一般来玩的人,都是先飞到香江,然后再坐船到奥门。
如果外面的赌船太多,人家到了香江之后,直接在码头就坐船出海玩儿了,哪里还会来奥门?
外面数十种的花样赌船,想玩什么玩什么,多自由自在?
奥门的赌场里面,你倒是给找出几个穿着三点式的小妞儿陪着看看?你倒是让我们吃着美味佳肴打牌看看?你倒是让我们玩累了,走出去就是火热的船上泳池看看?
既然这些玩了的都没有,而且奥门有的他们都有,那怎么选择,肯定就是很显然的事情了。
这样的环境和变化,就是让何鸿绅和奥门的官员们担心的。
非常担心。
奥门如果没有赌场,马上就会沦为死水,半点波澜都翻不起来。
香江人家还有一些工业、金融、港口、旅游等等,奥门呢?
走路一个小时就能走完的地方,能有什么东西条件可以供发展的?
一片失落之中,何鸿绅对叶翰的痛恨,简直是到了骨子里面。
在他看来,叶翰已经是彻底的输了,完全可以被扫进历史的尘埃里面。
但没想到这老家伙毒啊!
居然想起了这一招,真的是要害死人啊!!
何鸿绅有那么一刻,都想要冲到香江去找到叶翰,和他决一死战了。
“董事长,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楚康福不知道何时站在了他的身边,“我们重金收买了一个叶府的下人,在春节期间的时候,曾经有一天晚上,有人往叶翰的府上塞了一封信。恰好几个佣人拿到信的时候,叶翰的大管家在场,所以没有人能看到里面的内容。但在那之后的没几天,叶翰便开始去寻找船只了。”
“那么还真是有人给这个老家伙支招啰?”何鸿绅问道,“有没有迹象表明,到底是谁?谁敢和我,和整个奥门作对?”
“不知道。”楚康福摇头道,“怎么都没办法查出来,叶翰也没有去见过任何的外人……那段时间,他还是只去过霍府几次。”
“不可能是霍先生。”何鸿绅摇了摇头,“他对于赌博根本没什么兴趣,更不会插手我和老家伙的事情。否则早在十年前,老家伙就赢了。”
顿了顿,何鸿绅忽然问道,“你说会不会是殷俊?”
“殷俊?”楚康福讶然的道,“董事长您怎么会想到他?”
“因为在这一次的出售股份事情里面,殷俊得到的好处最大。”何鸿绅道,“况且你别忘记了,之前的奥门赛马车会,也是殷俊给叶翰出的几个主意,才让赛马车会做得那么的好!……这一次他得到那么多的好处,顺手帮一下叶翰,也是情理之中!如果是他这样的天才,想到公海赌船如此的妙招,还真有可能!”
何鸿绅越说越皱眉,他现在觉得,好像除了殷俊之外,没有人会再有这么大的能耐了。
但是楚康福却不赞同,“董事长,这里面有个事情说不通。如果殷俊想要跟叶翰说,为什么要用那么笨拙的方式?这不是显然引起人的注意吗?他完全可以跟叶翰吃饭的时候,提一下就好,甚至是打个电话给叶翰就行……这样还会有谁知道吗?完全不泄密啊!”
他这么一提,何鸿绅也觉得似乎有点道理。
毕竟写一封信递进叶府,这个办法显得太过老套和不实用了,远远比不上楚康福说的办法那么的简单实用。
何鸿绅倒是想不到,殷俊原本是没有想过帮叶翰的,毕竟公海赌船这个事情太缺德了,而且也太得罪人了,殷俊可不想被何鸿绅这么老奸巨猾的人一直给盯着——人家可长寿来着呢,九十多岁了还是那么的思维清晰,也就是不良于行了一点。
这事儿的起因就在何鸿绅自己。
如果不是他对待叶翰的方法太过刻薄,太过斩尽杀绝,殷俊根本不会搭理他们的事儿。
正因为殷俊之前没有这种想法,所以临时起意才用了递信这样的办法,才避开了自己的最大嫌疑。
但殷俊也万万想不到,居然这都能被何鸿绅给查了出来。
“不管这是谁,他肯定是铁了心和我们作对的!”何鸿绅冷森的道,“你先继续盯着叶翰那边,有什么动静的话,及时汇报。”
“是。”
楚康福答应着,顺口又担心的道,“董事长,我们究竟该怎么办?如此的被动挨打,不是办法啊!奥门的繁荣,可都靠着赌场啊!如果他们都这么做,我担心……”
“没什么担心的。”在属下面前,何鸿绅有着足够的镇定,“我已经在想办法了,多少难关我们都度过了去,难道还怕这一次的小麻烦?”
“是!”
楚康福这一点倒是对何鸿绅有着信心,这些年来,何鸿绅哪一次遇到困难挫折时,没有扭转乾坤?
董事长的胜利,已经成了一种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