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低落给扶平,上爵那垂下的睫毛微动,抬头,迎着微弱的光线答:“有威胁,唯一的威胁就是,想一直一直陪着她。”
“她在权家的时候。”
“我放手了。”
“然后她走了。”
“这一次,绝不放。”
上爵压制住一涌而上的窒息感,音色听不出半点喜怒地说:“我没什么身份,如果有,就是能宠她到死的人,仅此而己。”
七曜一直盯着上爵神情。
心里的警惕半点都没有少。
他呆在那个地方那么久时间,从来都没有听过上爵这个名字。
就连姓上的家族,都闻所未闻。
上爵是怎么认识权谨的?
“没有什么身份?”七曜饶有深意地点头。
他站到上爵的正对面,声音渐冷地开口:“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发生过什么,我都不过问。”
“我只希望你不要在她的面前,提及权家这两个字。”
“尤其是令她愧疚的那件事。”
就算是七曜不警告,上爵不会说。
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当年,她和权家之间发生了什么?
上爵双手负在身后,声音轻淡地反问道:“本爵可以不提,但你能保证她不会遇到权家人?保证权家真的没有怀疑她还活着?”
“知道司老爷子受伤。”
“为何主药材之名,偏偏取为银荆吗?”
蓦然间。
七曜心跳快了一拍。
那个明明猜到了,却不敢深想的意思,经过上爵这么一提点后,如潮水般轰然撞入七曜的脑海里。
这是两个听起来毫无深意,实则惊动人心的字。
“银荆,迎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