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将姐姐灌醉之后,她爬上了裴朔年的床。
她本来以为不会那么容易得手,是想下点药的,却没想到过程竟然异常顺利。
裴朔年掀开被子看到不着寸缕的她时,一点惊讶都没有,只是露出一个讽刺的笑,随即没有犹豫地抽掉皮带覆了上来。
她的第一次给了自己姐夫,他的技术很好,疼痛几乎没有,只有灭顶的欢愉。
人生第一次巅峰的时候她想,裴朔年应该跟姐姐做了很多次,所以才这么娴熟吧?
那次结束之后,她一身的凌乱不堪,裴朔年却一丝不苟,系好扣子之后像是什么都没做过一样。
男人坐在床头,点了一支烟,眼眸很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唐春雨拥着被子里已经不再纯洁的躯壳,小心翼翼,又满怀希冀地看着他,“这也是你的第一次吗?”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裴朔年抬眸看了她一眼,极尽嘲讽,“当然不是,难道你是?”
唐春雨觉得受到了侮辱,红着脸反驳,“我是!”
裴朔年不说话了,只有沉默。
她都是,为什么唐初露就不是?
他以为自己不是在意那层膜的人,可却五年都没有碰过唐初露,那件事就像一根尖刺一样狠狠扎在他心里。
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不是第一次,可为什么偏偏她唐初露不是?
他把烟狠狠地按在了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