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和陈秘书只说是生病,不敢说小产。
“嗯,已经全好了。”
“……”局长看着她,停顿了良久,才试探的道:“你刚回来,现在的形势也许还不甚了解。这一次,留给我们的时间,恐怕是连两个月都不到了。”
局长说得没头没脑,但是,白粟叶还是听明白了。
果然……
和夜枭脱不了关系。
“夜枭现在取代了费伦斯,但是,比费伦斯还来势汹汹。”
“我刚刚已经听白狼提起过了。”白粟叶回局长的话。
“粟叶,这次的任务,你去吧!”局长突然开口。白粟叶心头一揪,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行,我下不了手!”
局长眼神重重的多看了她两眼,“你拒绝得这么断然,如果,这是军方委派下来的军令呢?”
白粟叶双手绷紧。
若是军令,不得不受。这是国家纪律,违抗军令是叛国大罪,尤其是国家危难当前之时。
局长将一纸秘密文件摆在她面前,“这是昨天发下来的通知,你恐怕已经没有拒绝的权利。”(大家总说辞职啊,走人啊,这里我想请大家脑补下,‘我们叫一将军去打仗的时候,将军说:不,对方有我爱的人,我不能打他’的画面。)
白粟叶手有些抖,最终,也没有勇气将那份通知文件打开来。只是幽沉的问:“为什么是我?”
“因为,整个情报科都清楚,夜枭待你不一样。”
她嗤笑一声,“哪里不一样?”
“在萨炎沙漠,你能出来,当真是唐珏的功劳?我想,若非夜枭冒死去救你,唐珏怎么可能卖你,卖我们政府这么大一个人情?”
白粟叶呼吸收紧了些。
“还有,你当时在沙漠,被疟幼虫咬伤,是被费伦斯的医生凯宾出手相救。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凯宾除了给费伦斯看诊外,从不会救任何人。那么,你知道当时夜枭又是怎么说服费伦斯救你的吗?”
白粟叶不解的看着他。
“据我们情报科得来的消息,当时你治疗的那段时间,夜枭也每天都在凯宾的研究室里接受治疗。治疗的,正是和你一样的疟幼疾。粟叶,你不妨想一下,夜枭原本没有被疟幼虫咬,怎么一回研究室,反倒得了疟幼疾?”
白粟叶因为局长的话,完全懵住了。
她定定的看着对方,似在判定他说的话到底真的还是假的。
局长亦是坦荡荡的,“你是个聪明人,这其中的原因,仔细想想,你会比我更清楚。”
她深吸口气,闭了闭眼。唐宋说,那段时间,他都不会有空来看自己,后来在酒店的时候他手臂上确实有针孔——因为当时太悲伤,他们俩抵死缠丨绵,几乎没有停过,以至于她根本没机会多问,更来不及深想这其中的关联——如果当时他真的也在研究院接受治疗,那么,唯一的一个可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