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了这些。”江行止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田雨湘看到江行止的表情了,便又想起了爸爸的话,两个女人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的虚荣心该是多么的满足啊?看江行止这副鼻子要翘到天上去的表情,田雨湘嗤之以鼻地说道,“你贱,她也不是好东西,她最好祈祷不要犯到我手里。”
江行止忽然从他那边起身,压在了田雨湘的身上,“若犯在你手里,会怎样?”
“看情况喽,毒哑,死无葬身之地。”田雨湘的双手伸出来,放在了江行止的双肩上,“你是想看看,我为了你能做出什么事儿来吧?”田雨湘又狡黠地问到,“这么说你满意吗?”
“不怎么满意。”江行止一直以为田雨湘在说笑,在说狠话。
只是痛快痛快嘴而已。
可是第二天,边宁的车胎就爆了。
边宁骂骂咧咧地,给江行止发了微信,说要给他送文件的,可不知道哪个孙子,把她的车胎爆了,要送去修,她只能先打车来了,让江行止先等两分钟。
“车胎爆了?在哪爆的?”江行止想起昨天晚上田雨湘的话,便觉得疑惑。
“就在你们公司附近,不说了,我先找人把车弄好。”看起来,边宁的口气非常烦躁。
江行止想起来中午,田雨湘没和樊小菊一起去吃饭。
因为樊小菊中午在办公室加班。
江行止给田雨湘发了条微信:你干的?
田雨湘回:什么?
江行止回答:把边宁的车胎爆了。
田雨湘说: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犯的着吗?我就算要干,起码也得干点儿直接把她推到湖里的事情,还得让别人都看不出来痕迹,我的段位可是在夏姗姗靠上的。
田雨湘发了这条微信,就一直在生气。
江行止是什么意思?
看这条微信,好像边宁的车胎爆了,江行止怀疑是她。
毕竟昨天晚上两个人刚刚说过那种话,今天边宁的车胎就爆了。
田雨湘并不晓得是巧合,还是什么。
也怨她,昨天不该把话说得那么满,说什么要把边宁怎么样的话。
巧了不是?
她把今天中午吃饭用支付宝支付的凭证给了江行止。
上面有吃完饭的时间,吃饭的地点。
江行止只回了一句:工作吧。
他没说什么,这只是一件小事,他只当成巧合。
田雨湘却在这边,没有了任何工作的欲望。
心里一直在气,在悔恨昨天说了那样的话,今天连给自己辩驳都这么吃力。
她不晓得江行止是怎么想的,她就是没有了继续工作下去的心情。
她在随手刷着网页,想平复一下自己烦乱的情绪。
她刷网页的时候,刷视频,说有一个人被人弄得瘫痪了。
田雨湘想到了安夏,便点了进去,然后发现了一种叫神经苯脂的药,名字田雨湘记不清了,药物的名字,化成成分太多,太不好记。
可她的脑子机灵了一下。
她隐约记得,航航的生母在美国。
航航也说过,安夏瘫痪的事情,是有人做的。
田雨湘的头皮发麻,简直细思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