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财富排行榜上,这三个人都挨着,虽然都落后richard一截,但假以时日,都不可小觑。
“他呢?”余掌珠问江延远。
“谁啊?”
“二哥,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快了吧。”
说话间,江延东就已经进门了。
余掌珠赶紧回过头来,继续摆碗筷。
江延东和江延远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说最近丰城的新鲜事。
余掌珠能够感觉到,江延远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
江延东的,她没感觉到。
吃饭的时候,江景程坐在主人的位置。
那边是江延东和江延远,这边坐着周姿和余掌珠。
“我看院子里多了一辆宝马,红色,肯定不是妈的,是掌珠的吧,谁给挑的?”江延远问到。
“你二哥给掌珠买的。”周姿说到。
余掌珠一直在低头吃饭。
“是个好二哥啊。”江延远对着江延东开玩笑。
吃了饭,江延东和江延远要离开,余掌珠去送他们。
江延东不知道为何,落后了几步,余掌珠看到他,略尴尬。
“走好啊,二—二哥。”余掌珠说到。
江延东“嗯”了一声。
上楼的时候,周姿和余掌珠说,周姿住的这个房间,原来是江延东的。
“是么?”余掌珠问。
“对。”
晚上,余掌珠在自己的房间里翻看了半晌,除了找到了几本书以外,什么都没有找到,看起来江延东搬出去好多年了。
余掌珠躺在床上。
为什么感觉现在见到的江延东,和昔日的江延东有点儿不同呢?
总感觉今天晚上,他不怎么说话,和单独跟余掌珠在一起的时候不同。
倒是江延远,这几天总回来。
来了,就找乐子逗掌珠,余掌珠年轻,又是一个很爱热闹的人,所以,江延远的笑话,她就笑,笑起来挺开心的。
周姿看在眼里。
周姿知道江延远回来干什么,以前这个家对他并没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三天以后,江景程做了水晶丸子。
这种东西,以前余掌珠没吃过,她觉得这真是人间美味啊,吃多了。
是晚上做的,余掌珠特意留了一碗,放在冰箱里。
用一个精美的小碗盛了,上面还用一层保鲜膜盖着。
周姿开冰箱的时候,看到这个小碗里的珍珠丸子,问是不是江景程留起来的?
“我留起来给谁吃?你想吃,我随时就给你做了。问问掌珠。”江景程说到。
周姿就把这碗丸子端出来了,吃饭的时候,余掌珠看到了,问“阿姨,您怎么端出来了啊?”
“掌珠给谁留的?”周姿侧着头,饶有兴趣地问到掌珠。
看起来倒是不用给她介绍了。
“我——我是给——给三哥留的。”余掌珠弄着碗里的米饭,说到。
“给你三哥?他想吃的时候,你叔叔就随时给他做了,他不是你,想吃个丸子也这么不容易,是不是,掌珠?”周姿问。
余掌珠点了点头,“嗯,三哥很幸福。”
“做我们家的孩子都很幸福。”周姿说道,笑容满面的模样。
眼看着一棵好白菜,就让自家的老三给拱了一样。
周四的时候,江延东和江延远要来家里吃饭。
吃饭的时候,周姿就把这件事情当笑料给老二和老三讲了。
说起掌珠的天真和她的赤子之心。
她觉得掌珠非常非常可爱。
“掌珠,真是留给我的啊?”饭桌上,江延远往前探了探身子,问到。
余掌珠也缩了缩身子,“嗯。”
第二天周五,余掌珠上完班以后,兴高采烈地下楼来了。
明天可是周末了啊。
刚刚下车,便看到楼下停着一辆锃亮的玛莎拉蒂。
余掌珠没放在心上,刚要走过去,车窗放下来,一个磁性沙哑的声音传来,“上车。”
竟然是江延东。
余掌珠自从开车上班以后,总是把车停得很远,免得同事见了,在背后嘀咕她。
她从未跟公司里的任何人说过自己的家事,觉得就算是开上一辆宝马,公司的同事也得嘀嘀咕咕,她可不想处在舆论的中心,能低调就低调。
所以余掌珠没开自己的车,上了江延东的车。
“去哪?”余掌珠上车以后,侧头问了一眼江延东。
“回家。”
余掌珠点了点头。
反正她自己每天也是回江景程叔叔家么。
可是,车子并没有朝着江景程家开去,好像在去往江延东的家。
“回哪个家?”余掌珠问到。
“我家。”
余掌珠想了想,又问,“去你家干什么?”
江延东没作声,一直在开车。
车很快就在芳甸堂别墅停了下来。
余掌珠以为,他是回来拿东西的,拿了东西再去江景程家。
可是,进屋以后,江延东没有继续要走的动作,而是坐在了沙发上。
“给你周姿阿姨打电话,说你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江延东声音仿佛从冰冷的地下传来,不带温度。
“我不回去,去哪?”
“随便。说来了我这里也无妨。”江延东说到。
“你到底让我来干嘛?”余掌珠又问。
“给我做水晶丸子,或者——陪我睡一觉。”
余掌珠跺了一下脚,“这两件,哪件也办不到。”
“怎么办不到?”
“水晶丸子我第一次吃,根本不知道怎么下手;陪你睡我更做不到了,我来例假了。”余掌珠口气特别着急,眼看就要哭了。
江延东抚摸着下巴,盯着她,“第一次吃,知道珍贵,所以知道留给别人。”
余掌珠侧了一下身子,转向别处。
自己的小心思,江延东根本都不知道。
“不会做也不勉强,陪我睡。”
余掌珠又跺了一下脚,“我又不是陪睡的,我凭什么陪你睡啊?”
“生理需要!”
“生理需要,你不会找别人?丰城上赶着你的不是多的是?”余掌珠简直气急了。
“别人我嫌脏。”江延东说到。
“我也脏。”
“和你做习惯了。”
“可我不习惯。”
“那就学着习惯。如果不睡,今天晚上你休想走。”说完,江延东去厨房做饭了。
气的余掌珠想落泪,今天,本来就生理痛。
以前,余掌珠还从未见过他做饭。
他出来的时候,炒了两道青菜,放在了餐桌上。
余掌珠,还在因为他的军阀作风而怨恨他。
吃饭的时候一句话不说,吃了饭,余掌珠要去刷碗。
“把牛奶喝了。”江延东随口说了一句,端着碗,去了厨房。
出来的时候,好像给钟点工打了个电话。
钟点工来的时候,余掌珠躲到里面的房间里看电脑去了。
她准备等钟点工走了,她再出来。
怎么现在跟江延东的相处,好像偷偷摸摸的感觉了。
晚上,江延东洗完澡以后,余掌珠已经上床了,快睡着了。
不是让陪他睡么,她就光睡,省得他折磨她。
这还是余掌珠第一次在他的卧室里睡觉。
软软的蚕丝床单和被子,余掌珠盖得特别适应。
江延东上床以后,余掌珠就往他怀里缩。
江延东从背后抚直了余掌珠的身子,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
他灼烫的身体,温暖着她身体的冰凉。
余掌珠面朝江延东,闭着眼睛。
余掌珠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江延东。
江延东低下头去,看着怀中的她,脸色苍白。
“痛不痛?”他问。
她闭着眼睛,微微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一下。
像是呻吟,又像是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