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沐烟不同，再怎么样，商灰不可能去伤害沐烟，尤其是沐雨现在正被沐烟护住，他们现在过去，反而是添麻烦。

“还好我分得清谁是你，谁是沐雨。”商灰道。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姐！”林烟抱着沐雨，怒声喝道。

“你的姐姐？”商灰冷漠的看了一眼被林烟保护住的沐雨：“她只是一个工具罢了，她存在的意义就某一日为了你去死，你把一个工具当成姐姐吗。”

此刻，沐雨的身躯在颤抖，商灰的每句话都如同一把尖刀插在了她的心上。

这么多年，她不愿承认，极力想要去摆脱的事，却在此刻如一座山，死死压在她的身上。

她……只是一个工具，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

“你给我闭嘴！”林烟恶狠狠的盯着少年：“小小年纪不学点好的，一出口就是满满的恶意，别说她从来都不是工具，她是工具怎么了，我就喜欢认工具当姐姐，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闲的？”

“你需要弄清楚一件事，我们才是一家人，你把这种失败品当成姐姐，她会要了你的命。”商灰道。

“我跟你是一家人？”林烟有点懵，但也没细想，继续道：“我不管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做什么的，要杀我姐姐，就像我……像主母说的，也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虽然她忘记了一切，或许她得到了新生，但，忘记不是理由和借口，山海的确是她创造，那些如家人一样的伙伴也曾经活生生的存在过，可她却没有保护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