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要跟我说，这照片是假的，是合成的，是别人诬陷你的。”

“我……”

“我找人鉴定过了，是真的！”

“……”

蒋凡看着祁燕暴怒的脸，如坠冰窖，他见形势有变，立马痛哭流涕，顾不上餐厅众人的眼神，蒋凡“噗通”一声跪在祁燕的脚边，拉着她的手坦白从宽，“老婆……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和刘雪莉是有过一段，你知道我们俩是老乡，当年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我瞧着可怜就帮了她几次，谁知道她竟然勾引我……是我精虫上脑没有把持住。老婆，你原谅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她来往了。”

“松手！”

“老婆……”

“我让你松手！”

“……”

蒋凡看她暴怒，不敢说话，连忙松开了握住她手臂的手，祁燕眼睛通红，浑身发抖，“到现在这种时候，你还在骗我！精虫上脑没有把持住，所以就跟她保持了二十年的情人关系？别侮辱我智商！”

“老婆……”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安一鸣，到底是不是你私生子！”

有了刚才那一茬，蒋凡哪里还敢隐瞒，更重要的是，祁燕不是个好糊弄的女人，她既然起了疑心，就会彻查直到真相大白水落石出那天，所以，如果他再说谎，到时候等待他的结果，肯定比现在残酷一百倍。

权衡利弊之后，蒋凡低着头，动作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

“说话！”

蒋凡眼一闭，“是！”

“原来如此！”祁燕眼睛更红，“私生子比我们儿子年龄还大，蒋凡，你有种！”

“老婆，我错了！”

“错？”祁燕低头看他，“你如果真的知错，就不会把我当傻子一骗就是这么多年！你要是知错，就不会等我发现真相再来跟我坦白！说白了，你现在低头，不过是想求我原谅而已。”

“……”

蒋凡无话可说。

“你原本只是个穷小子，是因为攀上我，攀上我们祁家，才有了今天。我没指望你有大出息，只要我在外面工作，你照顾好家庭就好。你呢？觉得当家庭煮夫太丢脸。行！那我就给你投资让你开个公司，结果，你却用我给你投的钱，捧小三的女儿。在我眼皮子底下这样糊弄我，蒋凡，你真行！”

事已至此，他再狡辩也没用了。

蒋凡抱住祁燕的大腿，涕泪齐下，“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跟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跟刘雪莉有任何联系了，至于她女儿，我马上让人准备解约合同，把她赶出公司……老婆，你是一时糊涂，我求你看在咱们儿子闺女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

“你还有脸提儿女！”祁燕暴怒，“如果你心里有他们，就不会做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情！”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儿！你开娱乐公司是为了面子吗，分明是为了泡妞，我天天忙工作，你逢场作戏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到，可现在……你给我整个私生子出来，让人忍无可忍！”

“老婆……”

“两个选择。第一，离婚你净身出户！”

蒋凡大惊。

“第二，回归家庭！当世界上没有安一鸣这号人，以后他是死是活，跟你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