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苦笑道:“为了玉兔的事情,仙子对道友起了一点误会,又以为刘明道友只是凡人,所以才……”
“凡人就可以随意欺负?!”
刘明更加不爽,冷哼道:“好一个欺软怕硬、生性的嫦娥!”
啊?
吴刚脸色一变,他是广寒宫所属,嫦娥算是主子,所谓主辱臣死,就算达不到这个程度,但听刘明如此不客气地当面斥责,心里还是难免有些不舒服。
“刘明道友,是我不会说话,不过仙子那个月之诅咒,即便是对凡人,也只是小小的一点玩笑……”
“少来这套!”
刘明对这种说法表示不接受,“现在吃亏了,说是玩笑?那天要不是各种机缘巧合,我怎么也得弄个狼狈不堪,说不定还得受点轻伤呢。既然是玩笑,那现在我跟嫦娥也是开个玩笑,让她好好消化去吧!”
吴刚皱起眉头,这个刘明似乎很不好沟通,也怪自己说话技巧有问题。
哎!要是玉兔过来,想必会好很多,我……真的只会砍树啊。
“道友心里有怨气,我都能理解。这次过来,也是代表广寒宫跟道友达成和解,有什么条件咱们尽管可以谈。不过……信口开河总是不好吧?嫦娥仙子冰清玉洁,即便在这件事上的确有错,却也不容胡乱诋毁!”
吴刚的语气也强硬了些,毫不避讳地跟刘明对视。
哈哈,逗我?
刘明不屑地一笑,“冰清玉洁?你可别闹了!远的不说,就说二郎神在广寒宫常来常往,连他的狗都知道,还想骗过了谁?”
“胡说八道!”
吴刚微微怒道:“刘明道友,就算你道法通玄,也不能口无遮拦。广寒宫自从之前天蓬元帅的旧事之后,极少接待外客,就连玉皇大帝、三清道君,都曾经被仙子拒之门外,说什么二郎神!”
嗯?
刘明一愣,心想你不会是只顾砍树,都没注意到吧?
可貌似不对劲啊,按照哮天犬的说法,二郎神早就是广寒宫的入幕之宾,连狗和兔子都不避讳了,吴刚好歹是个大活人,会看不见?
别的男人到自己家里泡唯一的女人,如果这个男人还视而不见,那……连太监都不如啊!
这里面有什么误会,自己掌握的信息似乎和吴刚那边出现了不对等,奇怪奇怪。
刘明看吴刚的神情不像说谎,也并没有坚持,毕竟那也只是哮天犬的一面之词,或许其中就真的有什么阴差阳错之处。
“行啦,我也懒得管嫦娥的品性如何,对我施展术法诅咒的事儿总是没错。你请回吧,这是她应当承担的后果,何必还来找我!”
刘明拒绝沟通?
当然不是……
他倒是想得饶人处且饶人,可问题是怎么才能解决嫦娥的问题,是病了还是伤了还是月经失调了,他连具体情况都没弄清楚,更不知道如何解决啊。
又不能跟吴刚明明白白地说:这个不是我干的,我其实也并不知情。
只好用这种似是而非的口气应付一下,拒绝起码也算是个态度,不至于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