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小伙子,这些奖金理应属于你!”裁判官拎起一大袋沉甸甸的第纳尔放在我的手中。
“我是冠军!!”我高举着奖杯和两千五的奖金,大吼道。
“干得不错嘛。”鲍勃右手打了绷带,走了过来。
“怎么?输了?”我问道。
“是啊,这些诺德人可真厉害,用小斧子三下两下就劈烂了我的盾牌,我手上还挨了一下,这不,骨折了。”鲍勃指指自己的左手,“我用剑把那小子打晕,结果后面来了一个一脚把我踹晕了,crap!”
“我分你一千第纳尔吧。”“不用了,是我技艺不精。”
“哈哈,一千第纳尔!”汤姆逊也完成了比赛,拉着巴克拎着钱袋子走出了场地,哼着小调走了过来。
“赢了?”我问他。
“当然,我的技术,不用怀疑!”汤姆逊得意地晃晃手上的钱。
“去。”巴克推了汤姆逊一把,看来他是输了。
“巴克你怎么输了?你的弓箭可是数一数二的呀。“我问巴克。
“唉,今天的一个小子(流年老板!久等了。)真是厉害,一百码,一百码的距离他居然击中了靶心五次!真是可恶,我差一点就拿到奖金了。”巴克一摊手,说道。
“那只能是你运气不好了。”酒馆
“老板!拿3瓶麦芽酒来!”乔治叫道。
“这钱又不是你赚的,还花的这么心安理得…”艾琳小声道。
“算了,我们赚了那么多钱,开心开心也是应该的嘛。”我说道。这时我注意到一个正在吃着牛肉的维基亚年轻人,胸口露出的筋肉和疤痕、左手中指食指上的老茧和如鹰一般的锐利双眼显示出他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弓箭手,他的旁边放着一张维基亚长弓,用雪豹皮包裹着的弓身和坚硬牛筋制作的弓弦可以看出这是一张难得的好弓。
“嘿,这小子就是在竞技大会上打败我的人!”巴克注意到我一直在看他,人除了这个人就是在竞技大会上取得冠军的人。看来此人来头不小。
“麦芽酒来啦!”乔治叫道,周围的人都厌恶的盯着他。而他却毫不自知,立刻倒了满满一杯麦芽酒仰脖喝下。我也倒了一杯酒,不过我没有喝,而是端着酒走到了那个维基亚青年旁边,把酒推到他面前说道:“你好,看来你是一名弓箭手啊!”
“是又怎样?”他语气不善。我看到他的箭的箭头没有喂毒,也没有倒钩,就是尖利的直箭头。这可不是维基亚弓箭手的风格。
“你的箭…”我问道。
“没有倒钩,没有喂毒是吧?”这个人又咬下一口牛肉,接着拿起我拿来的酒一口喝光,滴落下来的酒弄湿了他胸前的衣襟。真是个豪爽的人。
“为什么不装倒钩?”我又问道。
“因为我的箭法不需要这些东西!撞上我的箭头的人都去了天堂!只有一次在日瓦丁守城战中,我射中了一个人的肩窝,他并没有死,而我的习惯是只对一个人射一箭!所以他是唯一一个在我手下逃过一劫的人,也算他幸运吧。”他又咬下一口牛肉,细细的咀嚼。
我突然想起在日瓦丁的时候就是被一支箭击穿了肩窝,没有倒钩,也没有喂毒。
“原来射中我的人是你!!”我不禁大喊出声。
“什么?!”这人立刻转过头来,鹰一般的眼睛盯得我直发毛。
“原来你就是我射中的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又继续闷头吃肉。
“你为什么在库劳?”我问道。
“这个…我在日瓦丁破城之后逃了出来,我害怕被人认为是一个逃兵,所以我在逃入库劳后更名为库劳的布兰奇。我的原名是赫伯·弗雷德。”他对于日瓦丁破城之后的逃跑行为似乎十分悔恨,低下了头,“我是弗雷德家的长子,有两个妹妹,我们家是猎户,每天父亲都要去树林里打猎,他也叫我如何使用弓箭。我们俩赚来的毛皮就拿去卖给商人制作成御寒用的皮衣,剩余的肉则用来作食物。”
“原本我会以为这样的生活会继续下去,结果在一次斯瓦迪亚人的入侵中,我们家被付之一炬,我被他们绑在柱子上亲眼看见我敬爱的父亲被杀,我那两个可爱的妹妹被万恶的斯瓦迪亚…”他突然意识到我也是斯瓦迪亚人,便把狗字吞了回去,继续说道,“被他们强奸…”
“对不起,其实斯瓦迪亚人并不全是那样的恶人…”我立刻解释道。
“我知道,但当时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我趁机从他们手里逃了出来,加入到了抗击斯瓦迪亚人的战斗中去,做了一名弓箭手。两年下来,我用这张父亲传给我的弓…”赫伯拿起这张弓,眼里露出嗜血的光芒,“杀死了几百个斯瓦迪亚人,被我击中的人无一幸免,除了你,于是我被人们称为‘战场上的猎人’。在日瓦丁守城战中,我突然在一次又一次的战斗中明白:不断的复仇,只会造就更多心怀仇恨的人,而这些人未来将会做的事情,也许会更加可怕。我决定停止复仇,停止杀戮,在城破之后我逃了出来,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
呜呜…”“艾琳,我转过去,发现鲍勃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和赫伯身后,微笑着看着赫伯。
“呵呵…我们也和你差不多,有兴趣加入我们吗?”鲍勃伸出手,问道。
“是吗?如果你们真是这样…我加入你们。”赫伯也伸出右手,与鲍勃握在一起。
我们五人的手紧握着,久久没有松开。
第二天
我还在床上睡着大觉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吵闹声惊醒,吓得我坐了起来。
“怎么了?”躺在我怀里的艾琳说道。
“没事,我下去看看。”我无力的爬了起来(大家可以想象主角昨晚做了什么),穿好衣服,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