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三十多年前的那次科考任务是中央高层安排的一次任务,有人专门负责的;
其次,那次科考任务的规格应该相当之高,从派出的科考队伍阵容就不难理解,牟永年所在的研究所当时在国内是有相当的权威的。
老太太虽未提及四位专家的姓名,但从她语气中可以得知,这四人应该是国宝级的人物;那么其余的人员也应该是各地选出了的精英了。
另外,从整个队伍的配置来看,同时出动了至少四大类学科的专家:古文字、古生物、古人类、古地质,还有其他不知道是哪个领域的专家应该也在。
通常的考古发掘,绝对不会同时派出这么的专家来处理的,就算有,也是后期的工作。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此次科考任务可能牵涉和涵盖的领域非常之多,以至于国家不惜如此大手笔。
而且,配备了的相当数量的军人。当然,防敌特和保密是一个因素,但我隐隐觉得,军人加入的目的绝对不是那么单纯,估计最重要的还是为了应对某种可能出现的未知或突发的情况的。
第五,意外发生时,那是一种什么力量,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消灭整个科考队还有军队;
第六,这个神秘力量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真的是为了那个鸡蛋形的物件?
第七,“他们”沿着溪流再三搜寻,目的很明显,这一点我和牟永年的观点一致:二者都是。
我仔细地又过了一遍,怎么想,都没得出最终的结论。
牟永年他们是当事人,他们都没有结论,我就更加难做到了。
越想越头疼,干脆,不想这些了。
终究,连日的旅途奔波,我疲劳不堪,稍一放松,倦意就慢慢地如潮水般袭来。
睡过去以前,我还想着好几个问题:顾新娘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个故事,她又为何要讲给我听,这个故事是真的发生过吗,如果真的发生过,那么牟永年二人和那个鸡蛋形物件现在到底在哪里?
迷迷糊糊之间,我有种特别的感觉:他们离我很近!
第二天一早,等顾新娘俩收拾好行李,我们一同离开了苏干湖,前往省城。
在省城一家比较有名的医院,我和顾新带着老太太再次仔细地检查了一次。医生告诉我和顾新,老太太得的确实是白血病,不过不是那种急性的,因为还有很多他们无法解释的现象,比方说老人得白血病的概率,吞噬细胞的怪异表现等等。
我问医生,有没有治疗方案。
他说,像老太太这么大的年纪,做骨髓移植的可能性不大,一来前期的化疗老人家经受不起,二来老人家的造血功能本来就已经衰减了不少,激活及再生的概率不高,而且如有排斥反应,老人家更加无法承受。最好的办法是保守治疗,缓解病情,运气好的话还能多活个一两年!
听完这话,我一时语塞。顾新更是黯然。
医生见状就劝道:“老人家也上年纪了,这事也没什么太过遗憾的。你们要看得开,以后的日子还是多陪陪老人家吧。”
顾新听罢刚想发火,却见那医生已经转身走了。我知道顾新是什么感觉,只好苦笑着拉了他一下:医生是什么人,每天见到的都是生老病死,他们对于这些事不会有太多的情绪波动的。你别想太多,而且刚才人家也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