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怎么偷看王知府的奏疏呢?这要是有什么问题,不就说不清了吧?”
徐有知这月子一口气坐了四个多月,到现在还在衙门后衙休养呢。下午看到高翰文在书房看信,听着高翰文的惊讶声,也跟着看了个抬头,惊讶地问道。
“你也来了,这信没火漆的,只要我转上去,跟我发的没区别的”高翰文淡然地解释道。
“妾身也不明白,大家都急的团团转了,怎么就你这么清闲,逼得王知府都主动来逼你表态了。你这不故意为难人吗?连你那两个弟子都来了好几回了”
“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我一个聪明人。你要看就看完嘛。也看看”高翰文倒不介意跟徐有知分享政事。这些对她编写官途话本也有帮助。
“妾身看个开头就够,想来也差不多。妾身去看我们娃娃了”
徐有知却没有多看,赶紧出门了。
高翰文倒是高兴得很,这不一逼,聪明人就自己露出来了。
周围扎篱笆堵路,无非就是新学以来,浙江得利多,南直隶其次,福建勉强,其余大都都是吃亏的。
而王用汲这一封“先富带后富”的奏疏正好堵住这帮人的嘴。
有没有效另说,但在嘉靖那里至少是有个台阶了。